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半个月。
这几日当中,唐清哲养着他的伤,而薛小莞也再没像上辈子似的,动不动就去叨扰人家。
只是不知为何,关于唐清哲的某些消息,还是能传入薛小莞耳中。
比如李大夫为他看过脉后,说唐清哲恐还需十二三日才可出门走动,在此之前要按时服药、好生休养,千万不可受了寒。
薛小莞听到的时候,只撇了撇嘴。
上辈子他可是着急着要走,大夫说他约莫十日后可以正常活动,他便十日后就寻了快马离开;而这辈子似乎因着伤更重些许,他得多留两日,不过估计也没差。
一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难怪身子骨差。
薛小莞本也想过,不如劝一劝,可是细细一想,她上辈子作为人家的发妻,有什么事都没资格劝,这辈子哪有这个面子?
横竖命都已经救回来了,别的便与她无关了。
倒是芸豆,竟时不时会问她,要不要去看看。
莫名其妙。
薛小莞自然是全都拒绝了去,只每日练练武,去街坊邻里串串门,到处吃吃喝喝,好不惬意。
这天,薛小莞刚换过衣服,想要出门溜达,却听芸豆来报,说小厮云柱来寻。
云柱……应该是被爹爹薛聿文派去看顾唐清哲的,好端端地,寻她做什么?
然而这么想着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薛小莞只好摆摆手,叫芸豆将人家喊进来。
不多时,云柱便被领了过来,不知为何,面上似乎还带着些许笑容。
“小姐。”云柱冲着薛小莞行了礼,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