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村子里发生了好几件稀奇事。
第一件事是贺家的寡妇,好端端在田垄上晕了过去,这一晕就是好几天,医生看过说没救了,可过了几天竟然自己醒过来了。
这第二件事,是有人见着村长领李佩华去贺家道歉,后来好几天都没人见着李佩华,听说是羞得在家不肯出门了。
这第三件事还是和贺家那个新寡妇有关,说着她昏迷之后醒来,整个人大不一样了,好像瞧着瘦了很多,性子也大变样,什么活都肯干。
不过在老二贺虎看来,林见月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奴隶他们,贺虎心想,不过是装模作样,想要一个漂亮的名声罢了。但他也很难解释,在听到林见月醒来的消息后,第一反应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贺虎最近在烦恼另一件事,那就是他发现大哥和三弟好像闹矛盾了,三弟还是一如既往地沉默寡言,但三弟好像在躲着大哥。
他分别去问大哥和三弟,他们都说没事。于是贺虎只好问林见月,结果林见月这女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自己半天,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不用管他们。”
林见月当然知道这哥俩闹矛盾,不过在她看来还是太闲了,转头叫林外公给他们多布置点作业。
林见月心想,贺文和贺泽闹矛盾也好,省得贺文天天想着对付她的小心思。
而且林见月最近也很忙,无暇顾及这些兄弟间的小打小闹。之前她在床上躺了那么些天,耽误了干活赚工分,所以她现在一来忙着干活,二来琢磨其他方法赚钱。
林见月把主意打到了家里的冰箱头上,现在正是炎炎夏日,若能有一份解暑的冰品,或许会有人愿意买。
但这东西不能太贵,要不然大家消费不起,林见月最开始是想从喝的东西上入手。
所以今天晚饭前,林见月先把大家叫到桌子旁坐下,然后从冰箱端出一盘玻璃瓶来。
由于天气炎热,这些玻璃瓶刚一端出来就冒出了冷气。
贺暖好奇地用手指敲了敲玻璃瓶子,发现里面有透明液体,她扭头问林见月:“妈,这是什么事?冰水吗?”
贺虎下午刚从外面回来,渴得不行,伸手就去拿,他扭开盖子,咕噜咕噜倒进嘴里,很快,一玻璃瓶“水”就被他喝完了。
贺虎回味似的砸了砸舌头:“这是凉白开?为什么又有一点甜?”感觉不是普通的水,好像里面加了糖一样。
贺虎心想,原来这女人前些日子叫自己去收集那么多玻璃瓶子是这个用处,这女人想干嘛?
和林见月相处的这些日子,贺虎不得不承认,林见月这女人确实有些本事,从一开始被林见月使唤得不情不愿,到后来下意识地去按照她说的办。
林见月对其他人说:“你们也尝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