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蓉本能地惊叫一声,翻身爬起,缩在床头。傻祥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使劲一拉,扯入怀中。
傻祥一只手抱住她,另一只手继续扯她裤头。婉蓉急了,拼命护住。傻祥干脆将婉蓉放在床上,两手扯住,用力一撕,小裤头被他撕成两半。
傻祥伸开两手,将她牢抱住,用力打他,咬他,傻祥只不松手。婉答害怕吵醒两个孩子,哭叫这一法宝不好再用,只得无声地与他搏斗。
二人扭打一会儿,婉蓉没劲了,渐渐松开手,哑起嗓子,指着东间:“哥,你放开,我跟你到铺上去!”
傻祥没放开,但听明白了,将她抱起来,走向东间,放在土铺上。婉蓉静静地躺着,两行泪水无声地落下,小声呢:“乔哥,我……我……对不住你了!”
傻祥急不可待地爬上她的身子。
婉蓉没再反抗。
婉蓉明自,一旦傻祥悟开人道,所有反抗都是白搭。再说,她也有愧疚的地方。不究咋说,她在名义上是傻祥的婆娘,于情于理,她也应该给他。常言说,嫁鸡随鸡,既然这是命里注定,她就得认命。之前傻祥不懂,她乐个清净。这阵儿他懂了,乔娃又不在身边,更有小鸭子不怀好意,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
傻祥在婉蓉的瘦小身子上乱撞乱顶,婉蓉让他折腾得难过,身上的巨大重量更让她无法喘气,只好伸手引导,助他完成了人生的征服。
不想傻样尝到甜头,再也不肯撒手,天天纠缠婉蓉。傻祥不懂怜香惜玉,动作粗野,蛮力十足,整得婉蓉苦不堪言。更要命的是、傻祥不知廉耻,发起情来像头公驴,一旦想干那事,从不讲究时间地点。婉蓉稍有不从,他就又喊又叫,拳脚相向。婉蓉羞愤难当,却是无可奈何,真正是有苦无处诉,和泪肚里流。
这一年春旱秋涝,收成不好,比往年净减三分之一。上级要的公粮却没少一斤,只将提留削减三成。
年关又到了。这是旺田辞学后的第三个年关,尽管旺田使足劲,没有落下一天工,成家依旧缺工分。年前算账,成家父子满打满算净挣四于一百五十工分,人均五百十八分,离生产队人均八百三十分兰三百一十二分。分配实行的是人六分四,即人占六成,工分占四成。年底决算,成家工分少,人头粮多,人均工值不够,往年规矩是按工值(每个工分一分钱)折算成钱,补偿给工分结余的人家。这部分钱叫缺粮钱,欠钱的叫缺粮户,得钱的叫余粮户。
腊月二十八晚上,吃晚饭时,青龙挨家挨户吆喝四队社员去牛屋里开会分红。
家兴喂完牛,回到家里,刚端起饭碗,旺地拿着空碗回来,叫道,“爹,青龙刚才来过了,吃罢饭开会,说是分红!”
“你哥哩?知道了!”家兴应一声,朝嘴里又划拉两口,
“端上碗串西院山娃家去了。山娃去镇上置年货,买回来半个猪头,惹眼哩!”
“叫他回来!
旺地走到西院,喊回旺田。家兴看他两眼,小声问道:“旺田,你吃过没?
“吃过了。爹,啥事儿?
“待会儿,你去趟庙里,看看你老师!”
旺田一惊,转向旺地:“旺地,姚老师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