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清明是一个特殊的时节。
但人在霓虹，曜生只能一个人在这个节日追忆过去……好吧，或许还有个系统。
一点无聊的清明小故事罢了。
——
清明时节雨纷纷。
曜生通常是个不太喜欢早起的人，因而这天系统从休眠里醒来、发现床上空无一人的时候，着实是吓了一大跳。
但很快，系统下意识要叽叽喳喳大叫的冲动又被遏制住了——因为他看见了消失的曜生。
对方正搬了把椅子坐在落地窗边、出神地看着窗外，那双渐深色的蓝眸倒映着窗外影影绰绰的、雨水自窗上爬蜒而过的影子，整个人身上萦绕着一种奇异的、莫名的非人感。
“曜生……？”
系统试探着出声。
闻言，曜生微微侧过眼、总算是因为回神而让眼里多了几分温度，褪去了原本身上那种让人会下意识敬而远之的莫名空洞感。
这种空洞感甚至让系统有点想起了太宰治，但与对方不同，中禅寺曜生的空洞感来源于一种他身上矛盾的气质——一种千帆阅尽还天真、却又偶尔会流露出身上被时光和痛苦啃噬出的些许裂痕的矛盾感。
“喔，你醒了啊。”曜生懒洋洋地调整了一下整个人卧躺在椅子里的姿势，道。
“你突然怎么了？”系统没忍住问，“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觉得我在刻意假装高冷男神么？”曜生没忍住笑道。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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