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颜看着连宋一步一步走出了太辰宫，半晌收回眼神才意味不明的说了句：“倒是个难得的聪明人。”
东华可有可无的“嗯”了声，再没说话，倒是墨渊看着两人这样，有了疑问。
多年老友，折颜自然看懂他的疑惑，遂开口解释道，“丛桦出现后，东华掐算了天机，和你出征前掐算的截然不同。”
“有何不同”，墨渊想起战场上遇见的那女子介绍时说的便是这个名字，心中不知名的感觉又在流转。
“狐族大兴，天族势弱”。
听到东华的话，墨渊突然想起自己的十七弟子司音，正是青丘来的小狐狸。
这次的战争，也正是因为他带着令羽绕道翼族而起，自己为救司音强制出关，受伤不轻。
后又为她扛了上仙雷劫，伤上加伤，战场才不敌擎苍，以至于准备生祭东皇钟。
“狐族与天君联姻是早有谋划？”
“细细想来，是的。”折颜回答
“当初十七来拜师，可是你亲自送来的，玉清昆仑扇选择了他，我也算出与她有一段师徒缘，如此才留下他。”
折颜平时就与狐族走的近，狐帝的孩子也几乎都是折颜带大的，特别是白真和白浅，因此说起这些他也算是有口难辩。
“当初是狐帝借口说白浅五万岁时，过于胡闹，想让我送她去昆仑墟学艺，我想着到底是自己看大的孩子，就直接答应了，只是没想到他是抱着这个心思。”
“再说，我怎知你会纵容她，犯错不忍责罚不说，还为她抗雷劫，更是连摇光都赶出了昆仑墟。”
东华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插了句“折颜，近日有探查你的功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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