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时撇了撇嘴,忘了刚才谁情急之下、不过脑子,脱口而出她不守妇道了。
宋郁文中途悄无声息地离开,并不影响大家看戏的好心情,难得休息。
梁秋时走在路上,只觉脚底板痛得厉害,恐方才在台上跳舞的时候,有竹刺扎了进去。
怕宋郁文嫌她娇气包,又要赶她回江南,生生忍住了。
跟在他身后小半步,还在小声道:
“我真的比那些文艺兵差很多吗?”
“你无需在意别人评价,自己那关过得去就成了。”宋郁文说。
“不是。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我只在乎你怎么看。”梁秋时说。
宋郁文心脏蓦地一沉,调匀了呼吸后,什么也没说,倒是加快了脚步,驱散许多会牵绊他的儿女情长。
身后有警卫员追过来,敬了个礼,方汇报道:
“长官,军报记者明天到,届时将召开记者会。您看,是不是提前准备一下?”
“随便讲两句,又不是打仗,没什么可准备的。”如今的他,还未将祖国的大好河山统一收复,没有多余的精力打舆论战。
一回头,不知将她落下那么远。
若是换了从前,甚至不需要他走近她,他只肖站在那里,她都会朝他跑过来,笑笑撞进他的怀里。
这回,却走得极慢,眉头紧锁。
难得他有不冷血无情的时候,肯停下来,等一等她。
待她走近,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军报的记者过来,她也来吗?”梁秋时已经努力做到不娇气了,可脚上的痛,却愈发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