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文无奈,他不是一个习惯解释的人。
早早地回了指挥部,便先得来一个好消息:“宋总,傅绪书被梁匪召回去了。派了个从未打过仗,才从国外军校回来的娃娃。”
宋郁文脚步顿住,慌忙拾起桌上大瓷缸,抿了一口水掩饰失态。
他怕自己笑出了声,只从齿间溢出四个字:“纸上谈兵。”
又很快交代了下去:“让底下的战士们加紧练兵,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是!”林参谋交代了下去,才回头将上面的电报,拿来给他看。
“长官得知这个好消息,也十分高兴。命我们连夜追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宋郁文一直在等待下文,没等来,才开口问:“然后呢?”
“这……”林参谋握着那份电报,显然已经没有下文了。
“不要拿战士们的性命立威,若打,就要在两日之内解决全北疆。”宋郁文几乎没有一丝犹豫,就给出了回应: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请长官头脑清醒之。”
林参谋顿时觉得棘手:“宋总,这样言辞是不是太激烈了?我私以为这样不妥。”
“无不妥。我们要建立的,是言论自由的新时代,不是文字狱的旧时代。就这么写。”宋郁文不想在此事上耽误太多功夫,已是传达了下去:
“修筑工事,兼之练兵,每日都不要停。我会时不时检阅。”
“宋总,对方换了主将,还在磨合中,咱们的将士,是不是也趁这个时候歇歇?”林参谋请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