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压根没有反抗的权力,她可能对公子羽有些情谊,但对比起自己的小命来说,这点情谊那可就是微不足道了。
外面风风雨雨的将离感受不到,因为她在徵宫和角宫制造风雨,这段时间徵角两宫是真感受到了什么叫水深火热。
在这鸡飞狗跳中时光飞逝,很快就到了公子羽重新娶亲的日子,也就是引无峰上门的日子。
老早宫尚角就安排藏好,又将自己的侍卫安排到她身边保护,将离也没反驳,只看似老实的配合,心里却是掐算着时间,随即打晕了侍卫循着打斗的声音寻了过去。
她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宫尚角被寒衣客打飞出去,看样子被收拾得不轻,而宫远徵呢,正负隅顽抗准备徒手接刀子呢。
“叮!”千钧一发之际一颗小石子打中了寒衣客的兵刃,那力道生生让人震得后退了好几步。
寒衣客视线看向了门口石子抛射过来的方向,兄弟俩也顺着寒衣客的视线看过来,就看到了一个让人足够意外的人。
一身绯色衣裙的将离正这么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仪态端方就好像哪个官宦世家的小姐,可谁都不会忽略刚刚那枚将寒衣客都击退了的石子就是这位看上去弱质纤纤的女人抛的。
“上官浅你是要背叛无峰吗?”
虽然上官浅的身份兄弟俩早就知道了,可现在从寒衣客的嘴里再次提及两人还是不可抑制的心中一凛,更重要的是,兄弟俩意识到,上官浅的实力可能远不止她表现出来的那样。
上官浅却没给兄弟俩消化的时间,只是温婉一笑:“我心里从来就没认可过无峰,何来的背叛?今日也不过是名正言顺的为我孤山派报仇而已,无峰的狗都该死。”
说着就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手腕一抖软剑笔直泛着森冷的光,寒衣客也感受到了杀意,但他丝毫没有退缩,只是冲她冷笑一声。
“好大的口气,今日我便清理门户。”
将离很不高兴对方反驳的话,她都说了她从不承认她是无峰的狗了,对方偏要用清理门户几个字来羞辱她,那就别怪她下重手了,面对说大话的人,将离的做法向来都是直接打脸力压,于是真气外放的同时朝着对方直接攻去。
将离可是磕了药的,她现在体内可是有两百多年的内力,对战一个魍基本是属于平推了,寒衣客就算是从娘胎里开始练那也不可能干的过将离。
于是在她的威压以及绝对实力的碾压下,不过一个近身一招就被抹了脖子身首异处。这本就是将离刻意控制的,虽然她有服保胎药,但有孕还蹦蹦跳跳的多少是对孩子不好,那便速战速决。
只是这速度未免太快,那边兄弟俩还准备过来帮忙,结果这才艰难的爬起来就结束了。
手中的长剑一抖,剑上粘上的血就干干净净,一点看不出它刚刚才饮过血。
“那晚帮我的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