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心里总觉得不得劲的阎埠贵,在院门口来来回回踱步了十来圈。
最终眼珠子一转,就给自己找到了一个解压办法。
办法很简单,就是把这个刚得知的消息,说给比他更着急的人听。
当其他人都比他更难受时,那他岂不就是不显得那么难受了?
思及至此,阎埠贵就在杨瑞华完全不理解的目光注视下,调头就大步回了院子里。
哪怕杨瑞华在他身后喊了好几声,他都似乎全然没有听到一般。
阎埠贵要找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跟王振宇有过口头争锋的易中海。
在他看来,当下应该没人比易中海更‘希望’听到他这个好消息了。
一想到待会儿易中海会有怎样的神态,阎埠贵脚下的步伐都变得轻快了许多。
一来到中院,阎埠贵先是朝着贾家看了一眼。
看到此刻的贾家大门紧闭,联想到贾家和王振宇的恩怨,会给贾家往后带来怎样的后果,阎埠贵就不由得咧嘴一笑。
随后就大步朝着易中海家快速走了过去。
一来到易中海家门口,阎埠贵就直接伸手推开了大门。
而正在给煤炭炉换煤炭的易中海,在看到阎埠贵忽然到访时,心里还有些好奇阎埠贵的来意。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阎埠贵就急不可耐的开口说出了,让他脸色一白的惊天消息。
“老易啊!你看咱们昨天那事闹得。”
“我要早知道振宇那小子当上你们轧钢厂的副厂长,我当时说啥也不会跟着你们后面瞎胡闹的。”
“搞得刚才我想缓和一下关系,都被他用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ε=(′ο`*)))唉~这往后该咋办才好噢~”
故作一副发愁样子的阎埠贵,在把自己想要说得话全都说完以后,就大大咧咧的找凳子坐了下来。
然后,就拭目以待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易中海。
“老阎!你确定你这个消息没弄错?”
心慌意乱的易中海,此刻完全没心思去在意阎埠贵的所作所为。
他只想尽快弄清楚,阎埠贵说的这个事情,究竟是不是真得。
若是真得,那他往后的日子,可就真要如履薄冰了。
毕竟,他可是轧钢厂的职工啊!
一个副厂长给他穿点小鞋,那不跟玩一样。
越想越烦躁的易中海,随即就抬头看向阎埠贵问道。
“那能有假?刚才我在院门口碰到振宇的时候,是他亲口告诉我这个事情的。”
看到易中海如自己预期那般慌乱,阎埠贵就顿感心满意足了。
所以,在回答易中海的问题时,他一直都极力的克制自己。
“这……”
得到肯定的回答,易中海直接就一脸颓然的走到一旁坐了下来。
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了,若干个他不愿意看到的画面。
“老易啊!你这是咋了?”
“你可是咱们院子里的一大爷,又是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
“即便是你之前得罪过他,想必他也不会真把你怎着的。”
看到易中海如此神态,阎埠贵还嫌不过瘾。
于是,他随即就又假惺惺的开口劝说起易中海来。
这些年,易中海一直都仗着一大爷的身份,从道德上逼着他们大伙一起给贾家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