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林爷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说要趁着我四叔的尸身刚下葬,稳住了几分我顾家的气运,找人彻底解决我身上黄皮子的事。
据说是一位早些年从东北那边过来的前辈,由于当年受了我爷爷的几分恩惠,一直与我家交好。
我打电话联系了几个靠得住的伙计,又和四婶对了对账本,将家里的产业暂时安排一番后,便跟着林爷,去找那位前辈。
那位前辈姓胡,名许,圈子里的人都称他一句,胡三太爷,说来也奇怪,虽说叫做太爷,可我见了面却发现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胡许面容清秀,身材有几分消瘦,整个人的气质十分沉稳老练,他刚一见我便皱了几分眉头,叫我用一张红纸将自己的生辰八字都写下来。
我按照胡许说的做,丝毫不敢询问他的面容为何如此年轻,心里却在悄悄计算,按照这人的年岁来看,若是我爷爷那个年代便从东北过来,怎么说也该和我父亲的年龄不相上下,不知道怎么看着如此年轻。
胡许接过了红纸,看了片刻便对我说道:“这是你命里该有的一劫,你八字不算好也不算坏,可若从事你家这个行当,需要万分小心才是。”
胡许说的我明白,其实若不是我家接连出了事情,大伯与三叔如今下落不明,我家的这产业还真的轮不到我继承。
并不是我不合适,而是当年祖爷爷下葬之前便留下了口讯,我们家三代以内,尽量不要再碰这个营生,除非万不得已。
这些年来,大伯和三叔也都一直谨遵祖爷爷的话。
我按照林爷的吩咐,将我这段时间遇到黄皮子的事详细叙说,胡许听过后,将我领进里屋。
这是一间很昏暗的房间,屋里点着两根香烛,桌案上供奉着一位狐仙,红色昏暗的光芒笼罩在狐仙像上,平添了几分神秘。
胡许让我点了三根香,恭恭敬敬的拜了拜狐仙,随后便让我出去,又让我留下的身上的一件贴身物件,我想了想,摘下自己的手表。
胡许在里屋也不知道弄些什么,只听一阵铃铛清脆,我按照他的吩咐在外面等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又有一阵风忽然从我背后吹过,将堂屋的门都吹开了,我下意识的抬头,正好对上里屋那张狐仙像。
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觉,我仿佛看到那精致的狐仙对我笑了一下,耳边若有若无几声细细的狐狸叫。
“回神了。”胡许的声音将我唤回来,他手里拿着一叠黄纸递到我的身前,“你拿着这叠黄纸从屋里走出去,这一路上,不论听到看到什么都不许回头,也不许说一句话,走到你看到的第一个十字路口,在正西方向将这些纸钱烧掉,碰到老太太向你讨米,你便将纸钱的灰扬到她的身上。”
我紧紧抓着手里的纸钱,牢记住每一个步骤也不敢多问,便按照胡许说的,顺着他说的方向一路走了出去。
胡许的堂口养着一只大黄狗,那狗来时看我安安静静,可我刚走出门,便对我叫唤起来。
林爷没有跟我出来,而是站在胡许的身边,一路远远的看着我。
胡许让我走的这条路并不荒凉,偶尔还能看到几个骑电动车的行人。
几个人看我手里拿着一叠黄纸,板着脸向前走,还有好奇上来问几句的,我都谨遵胡许所说,没敢说上一句话。
忽然,我前面冲出一辆电动车,仿佛失灵了一般,径直就撞向旁边的路干。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跑到那人旁边,就看那人抬起了一张脸,那张脸又细又长,眼睛里似乎有贼光闪过,我心道不好,连忙推后几步紧紧的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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