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晓远远看到从老宅出来外界的路口有一座金碧辉煌的商场时，喊停司机：“把我送到那里去，我去买点东西。”
彼时的她双眸通红，脸上的妆也花得七七八八。
司机愣了一下，快速掉了个头，把人送到目的地。
程晓晓去到洗手间，重新上了妆后，才往商场走去。
沈疆和徐岁苒让她不开心，她就刷沈疆的副卡让自己开心！
高定女装门店内，望着琳琅满目的各色衣裳，程晓晓美美的一阵选择后，喊服务员取来自己的码，就把沈疆给的黑卡往前递。
服务员刷卡，看着上方显示的：余额不足。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小姐，您还有别的卡吗？”
程晓晓正满足的搂着新衣服，闻声抬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服务员扬了扬刷卡机，她不可置信的盯着上方那四个字，震惊。
“这里面不可能没有钱的，我这个月都没刷过这张卡，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或者是刷卡机等级太低？”
服务员伸手抢衣服，态度随意：“您这张黑卡是副卡，应该是主卡这个月使用完额度了，所以才会显示余额不足。”
她的目光像在看小三，但程晓晓已经无暇顾及，心中思绪乱飞。
沈疆给自己的不是他的副卡吗？他一个男人，平时又不购物，怎么会刷完额度？
程晓晓的脑海里冷不丁的想起了前不久看到徐岁苒和白轲提着大包小包的一幕幕，瞬间回过神来。
她拿的卡，包括里面能用的钱，都是徐岁苒剩下的！
“没想到那女的长得一般，却还是个三儿，这背后之人眼光得有多差啊？”
“哎，副卡都是没额度的，没准那张卡里面本身就没多少钱呢？这年头多的是装阔撩妹的人，而且我看那张黑卡的质感也不咋地。”
几个服务员在角落交头接耳，各色目光像针一样落在程晓晓的身上。
程晓晓抬脚想要离开，却又忍不下这口气。
那些衣服都是没有价格的，她咬牙选了一套自己最喜欢的，趾高气扬：“服务员，买单。”
几个服务员互相推着，谦让着，终于有个瘦高的服务员走了过来，但却面无表情。
“这位小姐，我们店里的衣服都是高定独家款的，单件售价都在十万以上，您手头上拿着的，差不多要五十万，您要是没钱就别浪费我们的时间了。”
程晓晓感觉到自尊被人恶狠狠地往地板上摩擦，她拿出自己的小金库，咬牙切齿：“刷卡！”
服务员一愣，忐忑不安的回到收银台，拿出刷卡机，一刷。
余额不足。
她高挺的肩膀瞬间松了下来，冷嘲热讽：“没钱在这装什么阔太太？当真以为我会陪你演戏呢？”
程晓晓也留意到了上方的四个字，整个人如遭雷击。
这张卡里有她在徐氏集团工作的工资，也有家里人给她的零花钱，按理来说百来万不在话下，怎么会余额不足？有人用了？
简陆路过店门口，看到程晓晓的背影和服务员的态度，意识到程晓晓遇到了问题，勾唇一笑，信步而入：“程小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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