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竟连我都不认得了吗?罢了!咱们几年未见,况且我与你大姐成亲时,你生病没来,不认得我也情有可原!”
听他这样说,唐昭月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
原来他竟是唐芸香的夫君朱锦,怪不得自己不认识,当初原主还是在两年前与他偶遇过一回,哪里还能记住!
唐昭月见他这般情形,便知道他方才是在与府上丫鬟偷情,心中顿时鄙视起他来,又伸长脖子朝他身后看:“方才与你在一起的是谁?”
不见有人出来,她索性绕过朱锦亲自去假山后面寻人,那里却空无一人,想必那丫鬟趁朱锦缠着自己说话的功夫偷偷溜了。
正当唐昭月准备离开,朱锦却伸手拦住了她,他不怀好意地笑道:“二妹这是要看什么?方才姐夫找不到茅厕,进来撒了泡尿而已!”
“你胡说!”
唐昭月撇撇嘴,狠狠瞪了他一眼。
“姐夫可没有胡说!莫非……莫非二妹想偷看姐夫撒尿不成?”
朱锦说话粗鄙不堪,眼神还色迷迷的,将唐昭月气得面色铁青。
“二妹既不放心,不如进来看看,姐夫是不是在里面方便了!”
两年未见,朱锦惊觉唐昭月比之前更加美貌,她如弱柳扶风,身姿婀娜,仅是匆匆一瞥,便让朱锦的心酥了大半。
他暗自琢磨,这样的佳人,若是能趁机占些便宜,想来她顾及名声,亦不敢将此事张扬。
说完话,索性大胆扯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往假山后面带。
朱锦心中既有了主意,便不再犹豫,伸手扯住唐昭月纤细的手腕,将她引向假山之后。
唐昭月未曾料到这一出,一个不慎,被他扯得差点摔倒。
朱锦顺势将她压在假山上,低头便欲吻上那如花瓣般柔嫩的唇瓣。
唐昭月哪里忍得了这个,当下也没什么顾忌了,使出浑身力气扇了他一巴掌,将毫无防备的朱锦打得扑倒在地上。
“你……”
朱锦伏在地上,一手捂着脸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想不到唐昭月看起来娇娇弱弱的,身手竟这般了得。
趁着他还未爬起身来,唐昭月便朝着假山外面跑去。
恰好秋菊打探完消息回来,正焦急地四处张望,见她从假山后出来,忙迎了上去。
还不等秋菊开口,唐昭月便拉着她急匆匆往原路返回。
待走出一段距离后,她才强忍着恶心与怒气,甩着泛红的手掌,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秋菊气得撸起袖子就要回去教训朱锦,却被唐昭月拦住:“罢了!先暂且放过他!不要因为他再惹出事端来。”
秋菊气呼呼道:“小姐,奴婢方才去打听过了,今日是大小姐与夫婿一道回来看望夫人,还要留宿一夜,所以才将望春轩收拾出来住。”
唐昭月点点头,若有所思道:“难怪会遇见那厮!”
一年前,崔氏的长女唐芸香已经满了十八岁,却因为崔氏挑三拣四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家,不成想唐芸香却暗度陈仓,与仅有一面之缘的朱锦偷偷来往。
恰好两家也算门当户对,朱锦父亲朱良朋与唐则秋又是翰林院同僚,崔氏虽有不甘,但在唐则秋劝说下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