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娇回答的倒是随意，“就是喜欢而已。怎么，曹掌柜还管这些？”
男子意有所指，“听说许将军新娶了个芜族女人，莫非许二小姐这玩意儿就是要送给那位新姨娘，哄她开心的？”
“你怎么说话呢？”许娇娇睨着他。“什么叫许二小姐这玩意儿？你这做生意的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
姓曹的掌柜先是一愣，后头又笑起来赔罪。“是是是，鄙人不会说话，还请许二小姐不要怪罪。”
许娇娇拿出钱袋子，“我这还要给你多少银两？”
“不必了。”
许娇娇挑起眉梢，“不必了？我那丫鬟给你了你多少定金？”
“一百两。”
许娇娇啧啧两声。这屁大点儿的小玩意儿光订金就是一百两，后头他还好意思要钱？这掌柜的还真会赚银子。
“那就谢谢曹掌柜了。东西做的不错，下次我还找你。”
曹掌柜满是笑意，“那就承蒙许二小姐关照了。”
许娇娇才刚离开，那张布帘又被人从里头掀开。一个玉冠束发俊逸非凡浑身气势的人现在那，目光望着外头，“本王怎么不知道你还做了许将军府的生意？”
“下订时候又不是她亲自过来的，一个小玩意儿，我都给忘记了。”曹掌柜在那堆小玩意儿里头挑挑捡捡，又拿出一个东西来，递过去，“听刘潇说七王爷你最近不仅对张太傅家的小姐上心，对许二小姐也格外上心。我看这许二小姐也着实有趣，比张太傅家那个书呆子女儿要好玩儿的多。难怪人家许二小姐纠缠了你这么久，你七王爷终于是有点回应了。”
曹掌柜朗笑起来，“七王爷终于是开窍了，懂得男女情爱了么？”
“曹凤雎，你说只做本王的谋士太无趣，非要开这小门面做个手艺人，本王允了。你说你铺子没生意，本王也让刘潇给你拉了几门生意……”司马明渊冷眸定在曹凤雎那张脸上，“所以你现在跟刘潇两个人成了兄弟，所以也没必要再把本王放在眼里？”
“小人不敢！”曹凤雎话是这么说，但面上依旧还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他指指司马明渊手里的东西，“当时觉得好玩儿，这玩意我顺手多做了一个，你要不要也拿一个，正好跟许二小姐成一对儿。”
司马明渊拧着眉心，看着手心里的东西。这东西像是个图腾，又像是个动物，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也没能辨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来。
“你是按照她的图纸做的？本王怎么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东西叫做和虓，在芜族里是个吉祥的东西，听说年轻的小姑娘小娃娃都喜欢把这东西做成吊饰挂在身上图个平安。”
曹凤雎把手指落在那个小玩意儿的某个地方，“但是许二小姐给的图纸上这地方有些残缺，所以我也只能照做了。”
“残缺？”若是曹凤雎不说，司马明渊还真不会注意到这个地方。“两个你都做残缺了？”
“嗯。要是不称许二小姐的心意，那就是不称七王爷你的心意，不称你俩的心意，我这小小的门面还开不开了？”
司马明渊冷睨过去，曹凤雎又识相的闭上嘴巴。
“她拿这个东西做什么？”
曹凤雎又说：“那天她的小丫鬟过来已经是下午时候了，来时候还说，只要东西做的好，她家主子不在乎多少金银，但是要求我要做快些。”曹凤雎啧啧两声，“许二小姐要的这么着急，你说她到底拿这玩意儿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