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香把事情办完,回来的时候顺带给许娇娇说了一件事儿。
“小姐,听说蕴华公主又把许三公子给关起来了。”
许娇娇心里泛起愧疚,“ 关起来了?这次说关几天了么?”
流香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不过小姐,这次你可不能再跑到玉府里头去了。”
“知道了。”许娇娇心里晃过司马明渊的影子,忙甩了甩脑袋,用别的事情把他的样子挤到别的地方去。只见她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流香,“你在京城里找个手工不错的匠人,让他给我照着这张纸做个东西。”
流香打开一眼,“咦,这不是小姐你在多娜那拿在手里玩的那个东西么?小姐,你干什么要做个跟多娜一模一样的东西。”
“你照办就是,其他的不用你管。”许娇娇用芊白的手指点了点那张纸,“上头的大小和轻重都写在上头了,一定交代不能多不能少,起码让人拿在手里的时候不能觉出错来。不管多少银子,只要东西做的好,本小姐都愿意给。”
见流香还在那儿看,许娇娇又催着她:“你现在再去一趟,出去的时候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我要吃糖糕,绝不能让人知道这张纸,更不能让人看见里头的东西。明白了么?”
流香一点儿也不明白,但她不敢问,问了许娇娇也不见得会说。叠好了纸揣进怀里,流香又出去办事儿了。
此时已是傍晚,乌云皆已散去,天空已经放晴,洗去尘埃之后的空气好闻的不得了。海棠深吸一口,明明是青草土地的味道,不知为何竟像是闻到了那一天在司马明渊身上闻到的味道。她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两颊热的快有些压不住了。
第二天,蕴华公主已经叫人来请了第三回了,司马明渊才迟迟的上了七王府的马车,由刘潇做车夫,悠悠的行进到了玉府门口。玉府外早已停了一辆马车,车夫是个小厮,见司马明渊下车还狗腿的见了礼叫了人。
司马明渊径直就进了府里,两个正脸都没看过那小厮,小厮却有些激动起来,小声的嘀咕着:“七王爷长得真是俊,要是咱家小姐跟七王爷的事情真成了,那才好。”
才进玉府,就有人过来告知司马明渊,蕴华公主与张家小姐都在湖心花园的四角亭里。司马明渊颔首,这玉府司马明渊对哪个地方都很熟悉,也不用人引,自己就这么过去了。
亭中,张婉莠有些紧张,蕴华抓着她的手,轻轻在手背上拍了两下,“他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这么害怕做什么?用不着紧张。前头他还说你知书达理,今天见着面了,你也得大大方方的。”
张婉莠哪儿能不紧张,如果是别人,她确实是不紧张,但这是司马明渊,她怎能不紧张。以前她就只能远远的看他,即使那样她也会紧张到手心冒汗。人家明明没再看她,她却能脸红到像别人跟她说了情话。
“来了。”
蕴华这两个字差点儿把张婉莠吓得摔下石凳,她抬头间,司马明渊已经阔步走了进来。
“皇姐。”
蕴华满意的点点头,姐弟俩又随便说了两句。张婉莠僵坐在那儿,脸红的像个猴屁股,两只手紧张的攥着膝盖上的衣服,贝齿嚼着下唇,唇上染的胭脂都要被吃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