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殿上寒(1/2)
薄守义死在了悬泉置,此事上报至廷尉寺,廷尉沈万山不敢拖延,在朝会未开始之前就找到了丞相禀明此事,生怕生出变数。
傅九襄也从白俞的口中听闻了此事,他皱眉问道:“烦请老师说清楚些,薄守义那狗贼怎么死的?”
“一刀封喉,死的干脆利落。”
“薄守义从北疆来烛都,状告失败,就已经废了,他能活到现在,我还挺震惊的,那狗贼祸害北疆,命还挺长。”
“阿野,金銮殿中不可妄言!”白俞瞪了一眼傅九襄。
不远处沈万山同周边文臣格格不入,他向苏郎仪回禀了薄守义的死后就再没说过话了,那张脸板在那里不怒自威。
苏知玺作为廷尉史自然也听到了薄守义已死的消息,他站在角落中,低头敛眉显得格外不起眼,但他的余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了金銮殿中的每个人。
“大公子初进廷尉寺,一切可还安好?”
覃隽不知在何时站到了苏知玺身边,他身形稍稍高些,同苏知玺说话时侧头微微躬身。
这一幕落在了不远处傅九襄眼中,莫名的,傅九襄舔了舔后槽牙,咬住了尖齿,心中划过一丝难以言说的蠢蠢欲动。
“一切尚好,有劳覃大人挂念。”苏知玺浅浅点了点头。
“大公子的脸色倒是比刚入冬那会好多了,廷尉寺清闲,倒也是个好去处。”
覃隽是苏郎仪的门生,幼年时住在丞相府,同苏知玺勉强算是有过一段短暂的同窗之谊,不过苏知玺自幼身体孱弱,学堂断断续续去几日停几日,到了后来索性就没去学堂读书了,且苏知玺待人一向冷清,因此他同覃隽并无多深厚的情谊。
按照往常苏知玺的脾性,话到此处就该断了,也不知覃隽哪句话勾起了他的兴趣,苏知玺竟然弯了眉眼。
“倒是有人说,廷尉寺煞气重,不适合我。”苏知玺露出了几颗贝齿,那本就夺目的五官更是沾满了春色。
聊什么呢?笑的这样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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