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吹动道旁的树枝哗哗做响,夕阳下还有不知疲倦的孩童在树底下抬头张望,寻找着挂念了一整年的夏蝉。
可能是担心许难安不去,赵言早早就来等待着许难安。
直到做完今日的功课,许难安才换了一身崭新的白色儒服,手里却还是拿着一本书在看。
“许兄,今日可以不带书的,到了地方,你可就没有功夫看书了。”
赵言伸手想要把许难安的书夺下,但许难安一身修为不低,怎么会轻易被赵言夺了书。
“赵兄还去不去?”
许难安一脸严肃,赵言赶紧罢手,替许难安将门关好。
“赵兄谦谦君子,为何今日如此着急?”
许难安看赵言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忍不住打趣起来。
“此一时,彼一时?”
赵言脸上带着某种笑意,却不和许难安明说。
赵言平日里以谦谦君子自比,但却从不是死板的人,所以才能和许难安合的来。
两人很快到了捞刀河边,许难安那些云落私塾的同窗们都已经到了地方,要么拿着杯子,要么拿着画,在某位女子面前滔滔不绝。
许难安只是看着书,跟在赵言的身后,并不多评价同窗的行为。
有赵言带着,许难安一路很轻松的走进了宴席之地,还被赵言带到了某个私人小圈子。
“小姑,这是我在云落私塾的同窗,许难安。”
才走进亭台之中,赵言就迫不及待的介绍起许难安来。
“许兄,这是我的小姑,这次宴会的举办者宗画。”
“别听我叫她小姑就觉得她很大,实际上小姑和我们同年的。”
赵言给二人介绍,他在家里的辈分比较低,宗画随不是他的亲姑姑,但因为宗画的哥哥和他父亲的关系深厚,比亲姑姑接触的还要多。
许难安头也不抬,只是看着书,象征性的朝着宗画的方向点了点头。
而那宗画,一身黄色的仙鹤裙,头上还带着一只仙鹤的钗子,打扮的十分不俗。
再加上底子本就很好,在这亭台之中,甚至在这一场宴席之中也绝对是最好看的存在之一。
她看到许难安只是点点头,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情绪,也朝着许难安点了点头,就走到靠近赵言的一边。
“刚刚你娘还在问我,你怎么还没有到,原来是去请同窗了?”
“不错,我赵家儿郎就是有情有义,有好事从不忘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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