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窗苦读数年,也很难有词语能形容宋彧此刻的心情。
刚刚还在和她谈论“心悦”的小娘子几句话的时间就摔下了悬崖,饶是清冷如宋彧,也很难从容处理眼前的场面。
“姜先生!”他疯狂的推动轮椅朝其他学生射猎的方向去。
手掌大力的摩擦在粗糙的轮子上,掌心很快磨破了皮。
然而配件损坏的轮椅根本无法快速的在颠簸的山路上行径,“砰”的一声,一个踉跄,他整个人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宋彧!”
好在姜先生正在往回走,一眼看到摔到泥地上的宋彧,赶忙着跑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他从来没见到一向清冷自持的宋彧如此狼狈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
宋彧很快把陆笑兮和聂瑶坠崖的事告诉姜先生,后者立马调动人员下山去寻。
宋彧也想过下山去寻,可他的轮椅只会成为其他人的累赘。
看到人手都动起来,他狂跳的心才稍稍安稳一些。
这颗心,有多久没有跳得这么快,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
看到宋彧的手也沾了泥血,姜先生本想叫他先去打理,宋彧却执意留在附近等候,姜先生也没有强求。
他们等了许久,终于听到些许动静。
几个去寻人的学生嚷嚷着需要担架,把一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最后见他们几人用担架把聂瑶抬了上来。
聂瑶何曾被这么多男孩子近距离围着过,此时羞红了脸,把脸埋在手中完全不敢抬头。
众人看这姑娘也无大碍,只是脚扭了,才都松了一口气。
可陆笑兮没有跟着上来。
全世界仿佛只有宋彧注意到了这点,其他人都在说话、忙碌,问候聂瑶……仿佛没有人还记得陆笑兮也跟着掉了下去的。
宋彧刚要开口问,就见两个男学生说说笑笑的走上来,一个人手里摇摇晃晃的拎着一只白色的野兔。
野兔被人揪着耳朵,一动不敢动。
宋彧的心又蓦地往下一沉,难道……
“……这兔子就做咱今晚的加餐吧。”只听其中一个学生道,“等会就去咱们常去的酒楼,交给那里的厨子处理,这林子里跑的野兔啊,肯定比酒楼里养的味道鲜!”
“好呀,今日难得散学早,咱两小酌几杯!”另一人兴致勃勃的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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