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男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裴清之,他感觉到一股难堪的感觉从心底蔓延。
“姜久意,你们不许这样看着我。”
“哪样?”
裴清之咬着唇,“你明明知道。”
姜久意搂着胡男,笑的肆意,“孤怎么不知道自己知道。”
“还是说...”姜久意压低声音,带着诱惑的磁性,“你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裴清之一顿,苍白的小脸上血色尽褪,他的手死死的抓在衣摆上,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偏过头,也算是默认了。
姜久意感觉有些好笑又有点嘲弄,是谁给他的勇气?难道是因为自己给他好脸了吗?
“裴清之。”姜久意很少叫他的全名,而且姜久意声音清冷,所有话音都是简短且清脆,唯独念他的名字时,会带点撩人的尾音。
裴清之身子轻颤,头皮发麻。
这个女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肯定是厌恶这个女人的,但是听到她这样叫他的名字,身子竟然不可控的有了反应。
他的喉咙干涩,竟然生出了一股要回应她的冲动,在他的强行压制下,喉结滚动,最终还是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
谁都不知道他忍耐的有多辛苦,除了一直在注意他的姜久意。
姜久意轻笑,原来这个男人也没有他表现的那般不在乎。
不过是个男人而已,除了依附女人,还有什么远大的理想吗?
“你觉得你跟林水不一样,还是跟这些胡奴不一样。”
裴清之恼怒,“殿下,您怎么能拿我和他们比。”
“哈。”这下姜久意不理解了。
“不跟他们比,跟谁比?”
“跟王贵君和萧贵夫比吗?”她眼底的肌肉抖动,“难不成你还看上孤的母皇了。”
“那孤可得为你引荐一下,免得你在太女府单相思!”
裴清之不知道姜久意怎得突然又生气了,还说一些没有头脑的话。
“我怎么可能喜欢陛下。”
他深呼一口气,“殿下,您现在真是喝醉了。”
“原本是以为我跟三皇女有私情,现在竟然觉得我跟陛下有关系。”
“殿下,您该清醒清醒了。”
姜久意一把推开胡奴,冷冽着眼神上前抓住他的下巴,“裴清之,现在该清醒的人是你。”
她手上用力,裴清之的下巴已经被捏过一次,同样的姿势来第二遍,痛苦绝对不是叠加那么简单。
“哈!啊。”
裴清之双手扒着姜久意的手,试图把她的手掰开。
可惜他终究只是个男人,即使他用尽全力,也比不过女男的天生差异,只是徒劳而已。
姜久意毫不在意身、下男人的反抗,说道:“孤再提醒你一遍,你现在只是我太女府的侍奴,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以后在孤的面前,要自称奴,懂?”
裴清之在那么多胡男面前被姜久意这样压迫,只觉得难堪,让他一个大家闺男承受这样的侮辱,比杀了他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