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会所的深度熟练技师,探讨这一下子,这到底是真废了还是假废了,差点没让那个资深技师吐出来,哭着求放过,接了一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臭的活,专业的都受不住。
八哥心想去你妈的,这一点职业道德都不遵守,还专业这一点都不专业,想亲自教导业务,但是想想还是身体重要。
来找医生,看看咋回事,医生看的时候都戴了10个套手套,生怕传染,戴着口罩都差点把医生给熏吐了,问他你是不是乱搞,弄出了新型梅毒,为医疗男女疾病探索做贡献,要给他拍照做一下记录,远为流传。
问他都纯烂肉了,他妈割了算了,泡上福尔马林拿到国外说还可以得奖,晚了你得全身都是蔓延,搞不好要瘫床上,下半辈子的过上皇帝的生活,不用动弹,被伺候吃喝拉撒。
八哥一听啊,我是来看看有没有废,有没有的救,直接要给我割掉啊。
我他妈以前都是开别人的,给人家开刀卸零件,拿到国外展示。
你敢在我身上比划卸零件,还给我想展示,话不说啊,悄悄带走,要给这家伙各个零件,分开运到各个国家展示。
庸医嘛,妥妥的庸医。
跑了一天,累得够呛,回家睡觉,不找小姐了,没用了,可以歇两天,昨晚上做那个梦,纯属意外,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没想到今晚又不一样了,昨天晚上,有一个男的,今天,有两个男的跟他按那强行索取,双倍快乐至死,钱没逃一′,活整出花样了。
这一弄就是弄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八哥感觉在梦里马上了上西天了,都快要见到太奶了。
醒都醒不过来,这都跟梦魇一样了,到了第2天,公鸡打鸣才强行醒了过来,虚的床上了,爬不起来了。
全身湿淋淋的,跟尿床一样。
而且这又晚上睡得跟没睡一样,他心想的不对呀,这难道是自己某个方面的取向真有点问题,产生自我怀疑。
圣贤时间,想的就是比较多,是不是在睡梦中潜意识里面觉醒。
太可怕了这东西,以至于小弟在医院院连跑两个人,没心情管了,因为精力都抽干了。
得再找一个医生不行,到那个人妖国,那边医疗好点,打个电话,查瓦迪卡,好好的安排一下。
安排下,疲惫的很,想白天睡一觉,本白天阳气重啊,肯定不会来骚扰他,没想到一进梦里面,这一回那不是两个了,是一群,又强行给他哪里索取,快乐之死。
八哥又在哪骂,你们他妈扭钢筋呢,要不要这么多人,咋这玩意儿做这玩意儿商场打折啊,不来还给你们整亏了,能给条活路不?
就是山里盖房子用驴往山上拉石头,够吃力吧,他也分个天,阴天还能休息一下,你tmd一妈的,一刻不能休息,把我当什么了,打桩机器了,农场的牛奶啊。
不行,这一下子把八哥折磨的够呛,嗓子都骂哑了,人家让他再大点声,听的有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