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厕所那山猪整哥都是飘,大脸上写满了高兴,虽然跟我装作不认识,像是输钱的特别悲伤。
但是他的表情根本不是,忍的变形。
想了一辈子所有发生的不开心的事儿都挽回不了。
傻子也看得出来,目光又落在了蝴蝶姐的身上,特别的放肆侵略。
再次上了赌桌之后,我心不在焉,嘴上的烟也没味儿,想该怎么离开,又把事儿办得漂亮。
再一次发牌,突然我输了,没道理要输,跟程序都写好了一样,只需开牌就行,剩下的交给天意。
小了一万出去了。
身上穿来了一阵恶寒,被冷冽的目光凝视着,回头看到了山猪哥的死死的盯着我,眼里面蕴含着杀气,无声质问咋回事。
他已经把这些钱的标志,都想要,我就是个工具,就是一个机器人。
完全不记得,刚才还跟我笑呵呵的。
一点道理都不讲,这样的人谁愿意跟他做事。
而且赢我钱的更特殊,一看都不是正常人,斜着眼睛看人,嘴还是歪的,不断的往外面流口水。
这小子一会儿,用手上那个袖子嘴上擦一擦,一会儿擦一擦,很快都湿透了,弄在脸上的是粘稠稠的,比旺财还埋汰。
可没人嫌弃钱埋汰,大把大把的把那个桌子上的钱全往怀里面整。
旁边客人在那哄着笑:“没想到他妈今天傻子运气这么好,从早上来,到现在一直赢钱,走狗屎运了。”
顺手抓了一把钱过来,这个人来一下子,那个人来一下子,傻子虽然看到了,敢怒不敢言,被欺负惯了嘴嘴他说不清,点头哈腰的在那傻笑。
不知道是不是正主,我还得要试一试,继续让荷官发牌,
眼神跟旁边的蝴蝶姐打个招呼,刚才我没注意,不知道他在旁边一直注意点牌局有没有看到。
对方没鸟我。
这娘们操,穿裤子无情。
我继续开始下钱,对方也是一直小心翼翼,傻子是有好牌就玩一把,没好牌他直接扔。
这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旁边跟起哄那些客人,也是看到只要是傻子来好牌的他们绝对不跟直接扔。
给对方做了一个大牌,而我这手上的牌正好比他大一码,看他玩不玩。
刚上了两把了,那傻子看了一眼了,直接给扔了,这猫腻也太大了,毫不掩饰。
傻子看到我一下一直看着他,他下意识也盯着我,立马又躲了过去,在那瞬间感觉的有点不对。
我盯着他的手,很粗糙,任何的老千所有的活都在手上,当然千门两颗心,会玩心眼,但是表演的再好,出来混,手上没实力,如何把握牌局,玩几圈,就会被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