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诋毁了一下谢教授的名声,苏绾晚有些心虚,拉着人走。
见人有些累,苏绾晚非常贴心:“我来开车吧。”
谢宴宁坐在副驾,开始算账:“苏医生今晚看得开心吗?”
苏绾晚想了一下那些青春洋溢的男大,脸上不动声色:“看到你打得那么厉害,当然开心啦,输赢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比赛结果,你不用心理负担。”还装模作样的安慰了一番。
谢宴宁气笑了。
苏绾晚的嘴有时的确不太适合说话。
在球场那里,谢宴宁只是简单擦了一身汗。
汗黏腻在身上很不舒服。
再高冷如谢教授,也是有汗臭味的,苏绾晚说:“你快去洗澡吧。”
谢宴宁看她半晌,“你好像挺嫌弃。”
说实话,味道倒也不大,抛开滤镜都是在可接受范围内。
苏绾晚觉得冤枉:“我这么喜欢谢教授,怎么会嫌弃呢?”
……
谢宴宁惯会讨便宜,便问:“那睡衣呢?”
“……”苏绾晚装傻:“你在说什么?”万没想到那罪恶竟然被看到了。
“别装我都看到了。”
“你能不能有个教授的样子?”
最终还是拗不过他。
两人也终于解锁了除了床以外的地方。
云消雨歇时,苏绾晚整个人站都站不稳,是被人抱着到床边的。
谢宴宁拧干毛巾给人擦拭。
然后衣帽间那一室混乱管都没管,抱着人躺到床上。
第二天醒来,发现人还被搂在怀里。
苏绾晚想掐人,谢宴宁一下就把她的手包在手心处,低沉地笑道:“不要一大早就家暴啊。”
苏绾晚骂他,“禽兽,牲口,简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