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不透光的房间。
殷怀渡心情颇好地抱着他放在床上,替他脱了鞋,摆成平躺的姿势,像在摆弄一个真人娃娃。
他如上次那般,静静凝视了乌洄一段时间。
接着。
开始脱他衣服。
今天天气转凉,乌洄在衬衫外套了一件米白色针织马甲,殷怀渡给他脱掉后,再解开衬衫扣子。
在解第一颗时,手倏然被攥住。
乌洄睁开眼,趁其不备翻身将男人压下,从腰后取出在工作室买的手铐,给他两只手铐上了。
“殷总。”
乌洄跨坐在男人身上,俯下腰,笑容自唇角漾开。
“你喜欢玫瑰金手铐,冰山银手铐,还是,樱花粉手铐?”
殷怀渡望着装晕反将他拿下的乌洄,眸中跳跃兴奋异常的光泽,他不在意乌洄骑在他身上,一点反抗都没有。
会动会反抗的珍藏品,比那些死物更加有趣。
“佟助,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既然是惊喜,怎么能告诉你呢。”
殷怀渡喉结滑动,“你上次也醒着?”说完,他自己否认,“不,你上次确实晕了。”
乌洄:“嗯哼。”
殷怀渡嗓音微微亢奋,“你上次故意晕过去的?”
“对呀。本来想看看殷总会对我做什么,真让人遗憾。”
“遗憾在哪里?”
乌洄展颜一笑,教他:“死物用来收藏,活物用来玩儿,可惜你还不知道怎么玩儿。”
殷怀渡的肌肉在轻微颤栗,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怎么玩,教我?”
“我可教不了你。”
……
殷怀渡哑声开口:“佟助还是不要再摸。”
乌洄可不听,“只准你摸我,不准我摸你,哪来的道理。”
乌洄无所畏惧,却紧接着,身体一个重心不稳。
底下的男人扶住他的腰压上来,制住他的手铐不知何时取开了。
清脆一响,反被铐回乌洄手上。
乌洄被从后压制在床上,殷怀渡贴在他耳边,低低笑道:“忘了告诉佟助,你今天去的那家店背后老板是我。”
自乌洄进店开始,殷怀渡便紧盯着监控。
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每个姿态表情,都落入殷怀渡的监视之下。
包括买走这个手铐,这是殷怀渡特地给他挑的礼物。
殷怀渡捏住他下巴让他转过来看自己,“我知道你说的玩是什么意思了。”
男人薄唇贴着乌洄耳朵,似是亲吻,“要玩儿吗?”
乌洄动了动手,手铐内里是柔软的,却不好挣脱。
身后男人虎视眈眈,再有不慎,就容易被狠咬一口。
乌洄的调子软下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