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芸是任运嫡亲的妹子,往日里最看不惯自家三哥在任梓栎跟前献殷勤模样,见着她从来没有好脸色。
走到任青青身边,任芸双手交叉抱胸,一副居高临下模样,又道:“有些人就是贱,非要整些幺蛾子,生怕别人不晓得她那些事。”
任芸这些话虽没有指名道姓,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她说的是任梓栎。
任梓栎笑了笑,表情变得冷漠,“我也不想为自己辩解。空穴来风的事情我见得多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是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任芸,我希望你能一直这样自信。”
语罢,任梓栎就要转身离开。任芸见此,尖细的嗓音拔高声调,笑道:“任梓栎,你是不是真的坦坦荡荡你自己清楚。毕竟当日被人家掳走,破庙里被人压在身下是你不是我。”
任梓栎脚下步子一顿,将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余光扫了扫周围,她仿佛听见所有人都在谩骂她,对着她指指点点。
任婶子连忙拽住任梓栎,指着任芸就道:“说话这样口无遮拦,难怪前些日子被你未来夫家骂。要是我有这样不知礼数,不懂礼节的儿媳,我也恨不得立刻毁了这门亲才好。”
任芸脸色一白,被任婶子这样当众戳住痛处,脸上表情变得格外难看,正要反驳,却听见外头有人开口。
那人问:“任青青,说起来,我前些日子在家里找了半天,也没找着攒来买驴的银子。你说难不成它长翅膀飞了?”
任青青顿时吓了一跳,脸色变得比任芸还难看。
说话的人是任青青的丈夫任家九,年前他和大哥商量买头驴,往来镇上,做些农活也方便些。两家攒了许久,才有这十两银子,都被他放在家里的锁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