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梓栎摇摇头,“这我也不清楚,但是无风不起浪,空穴才来风。既然有这个传言,那其中也必有隐情。说起来,不知你有没有说过,上个月,任芩推我落水,后来她给我道歉的事。”
秦桑点点头,这事她自然知道,那时候她要嫁给任运的事不知道怎么就突然传开了。
而且,平日里,她对任家村这个和她经历相似的姑娘,也有格外关注。没多久,自然就知道这事了。
任梓栎从腰封处拿出备了许久的银锭,仍旧用当时任芩父亲给的布帛包着,递给了秦桑。
秦桑把布帛打开,发现里面是一粒棱角分明的银锭,不太明白任梓栎此举是为何意,“梓栎,这是?”
“这是任芩父亲当时给我的,说是给我的赔偿。可是这个银锭,明明是之前,我交给里正用作置办祭田的。”
任梓栎话音未落,联系前后因果,秦桑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说……”
任芩母亲腿脚不便,很多时候都是呆在家里,任家村的人几乎都知道,任芩家的财政大权,掌握在她的手里。
秦桑得了这个消息,却又犹豫起来,这个消息如果是真的,对于任芩来说,打击太大了。
任梓栎见秦桑犹豫,忙道:“这事是真是假尚待商榷,我不过是见你深受其害,想帮你一把。我荷田的事已经忙得差不多了。再过两天,我就会带着星河离开,到时候,我也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