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梓栎朝少年郎福了福身,“只读过几年书,些许认得几个字。”
少年郎对任梓栎更是喜欢,又从钱袋里抽出一张银票,“既然如此,那就不能随意打发姑娘了。这就算我给姑娘到时候成亲的随礼。”
任梓栎将银票收下,一面向少年郎道谢。
少年郎摆摆手,婉拒道:“我见姑娘面善,日后只怕还有相见的机会。我叫李久棠,我父亲是李临安。若是你以后有机会去京城,可不要忘了,去府上拜访。”
少年郎转身潇洒离去,大堂内的丫鬟小厮等皆随之鱼贯而出。少年郎解开骏马缰绳,翻身而上,好一个翩翩少年,俾倪天下模样。
他策马而来,在大堂之外停下,与任梓栎遥遥相望,朗声道:“姑娘以后若是去京城,定要记得来找我!”
语罢,他便调转马头,策马扬鞭,绝尘而去。悠然所在那辆朱漆华盖大马车也随之启程,临行时,悠然还特地挑起窗帘,恨恨瞪了任梓栎一眼。
等到悠然的马车驶上官道,旁边任芸和任玉泽才莲步轻挪,款款而来。
彼时任婶子正在欢天喜地告诉任梓栎,那二公子实在大方,就吃了一顿饭,随随便便就付了十两银子。
这可比任婶子辛辛苦苦地里刨食挣得多,还不用担心天灾人祸,实在是来钱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