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对任梓栎有了解的人,都觉得她眼睛里糊了浆糊,才会选择了一个傻子。
随着任芩害人未遂和任运亲事传开,大家也没有那么多视线注意任梓栎的事了。
说起来,大家最感兴趣的,还是任运和秦桑的亲事。之前没有预兆,日子定得那么急,若不是后面被任芩大嘴巴宣传,许多人都不知道这两家人结亲了。
霎那间,无数有关任运和秦桑的桃色绯闻版本在村与村之间流传,一个二个好事的妇女,传得有板有眼,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似的。
若有人寻根追底,人家倒还理直气壮道:“传言,传言,人家都是这么说的,我自然也就这么讲了。”
任梓栎对村子里的流言向来不关注,只每日都带着任星河去茶摊子上帮忙,回来再照看一下自己的荷田。
里正将祭田置办好了,又在村里把任梓栎表扬了一道,派人通知了任梓栎一声,这事就算成了。
白驹过隙,时光荏苒,光阴似流水无情,潺潺流走。转眼,时间就溜到了六月。
盛夏三伏赤日炎炎,荷田也逐渐踏入收获的季节。任梓栎在茶摊子帮工到六月上旬,任婶子就告诉她,代替她的帮工已经找到了。
任梓栎开始并没放在心上,在知道那人是秦桑之后,才小小惊讶了一下。然后掰着指头,细算自己离开茶摊子的日子。
秦桑在秦家村,也是个很出名的姑娘,与任梓栎不同,她是丑出名的。乡下姑娘,即便再娇生惯养,也不可能长得嫩生生白花花的。
秦桑也如此,相比其他姑娘,她是健康的小麦肤色,脸上一块丑陋的胎记,让她从小受尽了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