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梓栎朝任婶子抱歉地笑了笑,然后抬手把耳边碎发捋到耳后,歉然道:“我知道婶子为我好,可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父亲尚在,我是打算把父亲找到,再谈个人私事。”
“敷衍!”任婶子这样的理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梓栎,你不要这么油盐不进,女孩子大了总是要出嫁的,你的年纪已经经不起拖了。”
“婶子,”任梓栎抬头与任婶子对视,“梓栎知道,婶子你是为我好,只是梓栎不愿意勉强。”
任婶子见实在劝不动任梓栎,只得作罢。
“婶子,等等。”见任婶子离去,任梓栎连忙开口叫住她。
任婶子欣喜转身,只以为她反悔,却不想,任梓栎对她说的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任梓栎说:“婶子,再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出趟远门,茶摊子的事可能做不了多久了,你可以先物色一个新的人选。”
“为什么啊!”任婶子感觉有些不可理喻,她明明是好心做媒,怎么任梓栎反而要辞工呢?
任梓栎想了想,才道:“我在镇上曾经听人说,锦安城有一个大夫,听说医术绝世无双,我想带着傻子……”
“你疯了吗?”任婶子不待任梓栎说完,立刻打断她,“就为了一个傻子?背井离乡去找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大夫?”
“我……”
“任梓栎,你是脑子不好使吗?他何德何能值得你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