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男人脑袋有些乱,脑海里闪过几个画面,他觉得脑袋有些疼,伸手捂住自己后脑勺,青青紫紫的脸上一阵扭曲。
任梓栎听到男人痛呼,连忙问他怎么了,不清楚他怎么突然发病。
男人两手捂着头,脑子里针扎似的疼,疼痛的感觉袭来,叫他转身就撞在身后不远处的柱子上。
也不知是不是脑袋撞在柱子上,能使脑子里的疼痛感好些,男人撞了一下不够,接连又撞了好几下。
“啊……”男人一边撞,一边叫嚷不止。他额头上本就有被重物砸出来的伤口,医馆的人给了他敷药包扎之后缠了纱布。他这么死命乱撞,里面伤口已然裂开,鲜血从里面濡湿纱布,浸染出一朵血花。
“梓栎,怎么回事啊?怎么我听见……”添金媳妇会做杨梅酒,正在前面把竹筐里的杨梅一颗颗挑选出来,放到盐水里浸泡,听到厨房闹出来的动静,连忙过来询问。
添银媳妇喂了娃,好不容易把娃哄睡着了,就没进来,反倒抱着孩子往外面僻静荫凉处去了。
“哎呦,他这怎么突然闹起来了?”添金媳妇刚才听人说,这男人可是一脚就把任芸提到了官道。现在这人发起狂来,要是朝她动手,那可咋办?
任梓栎可不知添金媳妇心里所想,男人发疯成这样,她也没办法袖手旁观。
事发突然,她只得找了帕子,揩去污渍,然后疾驰到男人身边,伸手抚上他后脑,语调轻缓,带着哄小孩的轻柔,“乖哦,不疼不疼。”
男人好像听进了她的话,转身就撞进她怀里,伸手就把人揽入怀,嘟囔着:“梓栎,我头好疼啊!要吹吹,梓栎吹吹,痛痛飞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