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收了卡片,对杨秘书说道:“烦请转告我师妹,让她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麻烦她,同时也请她放心,我不会让师父的心血蒙尘,谭家菜一定会有更加高远的未来。”
“我会如实转告谭小姐的。”
杨秘书脸上始终笑意不改,站起身同何大清告辞:“再会。”
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何大清转头吩咐傻柱:“去送送客人。”
傻柱立刻应了声“是”,便追出去送人。
阎埠贵傻眼:“就就这么走了?老何,不是我说你,虽然你有手艺,但这也太好高骛远了!”
何大清把手里的卡片往前一递:“门路就在这儿,要不你去?”
阎埠贵老实了,悻悻的袖手退了一步:“我老师当的好好的干什么跑去当厨子,再说我也没这手艺啊……”
刘海中有些意味深长的说:“老何没想到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连娄董事长的门路你都有……”
何大清立马纠正:“我不认识什么娄董事长,我只认识我授业恩师的女儿。”
想让他跟资本家扯上啥关系以后好方便泼脏水,做梦呢。
刘海中看了眼桌上的剩菜又看看贾家屋子里聋老太的尸身,蹙了蹙眉头:“老何不是我说你,老太太刚刚惨死,你就在她灵前大吃大喝的,也太那什么了……”
“那什么?”
何大清可一点儿都不惯着刘海中,“没良心是吗?你有良心你替贾东旭给老太太披麻戴孝捧盆摔瓦去?”
刘海中转身走到了阎埠贵身后,低声嘀咕:“老何今儿是怎么了,一说话就跟吃了枪药似的……”
“谁说不是呢。”
阎埠贵低声附和。
何大清吃饱喝足便进屋去,在脑子里复盘谭家菜的菜谱,外面那么多满口仁义道德的“好心人”,也轮不到他来给老聋子守灵。
虽说现在丧事不能大办,但出于情意,街坊邻里都会帮着主家守一夜灵。
按理来说,主家需要备下酒菜,请帮忙的街坊们吃两顿饭以表谢意。
但贾东旭所有的家底就二十几块,还得买墓地,根本就不够用。
众人把聋老太太生前住的屋子翻了个底儿朝天,就找到了两块七毛五分钱,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出了门。
阎埠贵老婆自告奋勇拿了钱,说是要去替贾东旭操办丧事,结果就买了一堆花生瓜子回来,一群人连吃带拿,热热闹闹的给贾东旭屋里嗑了一地的瓜子皮。
贾东旭坐在角落里眼神阴冷,目光逐一扫过众人,就这么帮忙的是吧?
他记下了。
刘海中老婆突然问许富贵老婆:“哎,老许家的,你家富贵的腿咋样了?我看你一直呆在这儿,是能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