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了一回,宋窈倒不觉得累。
清晨又在娘家睡了挺长的一个回笼觉,所以也没感到困倦。
伸爪,在‘大床’上这碰碰那摸摸,最后换了粉色蔻丹的指甲在男人性感的喉结停留,绕圈,摩挲。
长指甲不方便,宋窈是习武之人指甲修剪得平整光滑,不怕会不小心抓伤太子殿下,所以动作间格外地肆无忌惮。
忽地,手被大掌握住。
抬眼,撞入重新燃起情欲的狭长眼眸,意料之中的效果,发现有趣的事狐狸眼都眯了起来。
“原来殿下受不住这个?”
她方才亲手泡了壶花茶来同他商量让神经爹下台的事,本以为会费一番口舌,哪知南宫燚什么也没问就答应了。
高兴之余就亲了亲太子殿下的下巴,又见太子殿下的喉结性感实在秀色可餐得很,便也亲了亲。哪知这一亲就亲出来事,青天白日竟在处理公文的书房翻云覆雨起来。
南宫燚:“嗯。”
想再做,却觉已经荒唐过一次不好再荒唐第二次,亲吻女人作乱的指尖,声色低哑。从不掩饰他对她的渴求和欲望,直言:
“劳烦夫人今夜再辛苦几次。”
几次?宋窈挑眉,开始怀疑他们到底分开了几晚,不过该有的羞涩依旧没有,毕竟在房事上两人是那样地契合和愉快。
既是愉快的事,大胆些又何妨?
脑海中飞快闪过房中术书上描写的那些不可言喻的美妙之事,被吻过的手指点了点南宫燚的唇,有了好主意。
附耳,吐气如兰。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是关于今夜专属于夫妻间的秘密和情趣。
骄阳似火,清凉殿。
南宫燚政务繁忙,沐浴后要继续批阅公文,批阅公文后还要外出忙别的事,半点不得闲。
宋窈不同,她也没有皇位要继承,现有的身份人脉权利金钱也足够她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朝代生存,所以清闲得很。
同夫君鸳鸯浴过后便回到后院,半靠在铺着柔软毯子的玉石床上,一边查看账目一边听如霜汇报一些不轻不重的事。
如霜:“怀卿办事仔细,常乐坊主据点失火的事官府至今没能查出什么,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能结案。”
“遗留下来的人大多数愿意归顺,女子会拳脚的归红月,不会的跟黛娘,男子归怀卿。
至于那些不愿归顺已经尽数绞杀毁尸灭迹,毒山上那一大片花圃颜色又艳丽了不少。”
“还有,关于经营漠北玛瑙玉石等物……”
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宋窈一心二用有条不紊处理完,合上最后一本账本,问起自己感兴趣的事。
“我离开后,母亲那边有什么动作?”
千面虽然离开了,但丞相府里还是有她的人,神经爹身边有她的人神经娘身边也有,这种事她这个做女儿的一碗水端得很平。
虽然不是近身伺候的那种心腹级别的侍从和嬷嬷,但关注这两位每天的动向足够了。
如霜:“夫人应该是被主子您的所作所为吓到了,什么也没做,连脖子的伤都没让人知道,药膏也是自己涂的。现在身边的人都不信任,就怕又是我们的人冒充。”
末了招呼粉衣丫鬟进来,把账本收走的收走,服侍主子净手的净手。
洗干净手后,宋窈接过干净洁白的方帕细细擦拭去手指上的水珠,叹息,怜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