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和许大茂一起在路上往前行进，时刻躲避着路面上一团团的马粪。
许大茂跟在后面，看着前方的大路，突然眼睛一亮，似乎猜到了何雨柱要带他去哪里。
“嘿嘿，傻柱啊，你这是要去东单菜市场吧？”
“算你猜对了！我昨天路过东单菜市场的时候，看到有个卖水果的。”
“当时好多人围着一辆马车，车上只有几篮子苹果，大家都在抢呢。我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挤到前面，抢到了一篮子。今天打算拿给你，让你提着去送给张老，怎么样？够不够意思？”
何雨柱编瞎话不带眨眼睛的。
许大茂信以为真：“够意思！傻柱你有心了，那篮子苹果就算我买的，等会儿回来把钱给你。”
许大茂说着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两人说着说着，很快就来到了东单菜市场。
在市场里转了一圈，却只看到一家卖京白梨的摊位，其他地方并没有看到有卖其他水果的。
许大茂不死心，询问了一下一个卖菜的摊主，知道一处街角有一家卖柿子的，至于香蕉和苹果，在北方这时节可是水果中的奢饰品，来的晚了根本买不到。
“行了大茂，买点京白梨和柿子就行，另外你给我买上几斤西红柿和黄瓜，这些菜可是从南方拉过来的，新鲜的很，黄瓜上还带着黄花呢！”
“好嘞！”
许大茂也不磨叽，掏钱买了五斤京白梨，三斤柿子，一些西红柿和黄瓜。
何雨柱苹果和京白梨以及柿子放进了许大茂自行车后篓子里面，将西红柿和黄瓜装进自己车后篓，
何雨柱自己也买了几个京白梨，放好后骑车向着张老家里行去。
在张老家门口停下自行车，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别那么紧张，自然一点，该死不能活！”何雨柱拍着胸脯安慰道。
“傻柱你可别瞎说啊！”许大茂瞪大眼睛，不满地说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名二十几岁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看起来温柔娴静，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感到舒适的气息。
何雨柱连忙向女子说明来意，并介绍起身后的许大茂。两人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里。
女子也微笑着将张老从屋子里喊了出来。
“小何师傅来了啊，这位就是你的邻居吧，进屋过来让我看看。”张老热情地跟何雨柱打招呼，眼神落在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有些紧张，他的双手紧紧提着装满水果的篮子，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听到张老喊自己过去，他急忙迈开大步走了过去。
“呦，苹果、京白梨，还有柿子，两位有心了啊，这么冷的天，这些东西可不好买到。”张老看着桌上的篮子，笑着说道。
“应该的，张老，这是我的检查报告单子。”许大茂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叠单子递给张老。
许大茂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将医院的检查报告用双手递给了张老，然后规矩地坐在桌子对面，眼神不时紧张地瞥向一旁的何雨柱。
然而，何雨柱对他的举动似乎并不在意，径直走出房间，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漫步起来。
“把胳膊伸过来，让我号一下脉。”张老严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