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四处张望一番,发现自己的“亲信”傻柱竟然没有出现在现场。这个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他平常最喜欢凑这种热闹的。
这时,贾张氏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门外聚集了这么多人,心中不禁一惊,脱口而出:“你们想干嘛?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到我家里来?”
许大茂见状,立刻向前迈了一步,气势汹汹地说道:“干嘛?哼!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说说看,我的那只鸡要怎么赔偿!”
刘海中此时挺身而出,摆了摆手,装腔作势地说:“大茂,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好歹也要先问个明白吧?怎么突然就认定别人偷东西了呢?万一真的是误会呢?”
贾张氏一听,马上哭天抢地起来:“谁偷了你家的鸡了!许大茂你可别随便污蔑好人!你们这么多人一起涌进我们家,这分明就是想要欺负我们这些孤儿寡母啊!”说着,她还假装抹起眼泪,嘴里念叨着:“哎哟,老贾啊,你看看啊,自从你走后,全院的人都开始欺负咱们了啊......”
贾张氏一抹脸,瞬间变了一副嘴脸,开始鬼哭狼嚎起来:“老天爷呀,这日子没法过了!许大茂要冤枉死我们贾家了!”
很快,秦淮如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委屈地看着许大茂说:“大茂啊,我们贾家虽然穷,但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怎么会偷你家的鸡呢?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进屋看看,我们家真的没有。”
“没有?那好,把棒梗那小子给我叫出来,我今天亲眼看到他偷了我的鸡!”许大茂这会儿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心里认定了就是棒梗偷的鸡,所以语气非常笃定。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又哭天抢地起来,声音比刚才更响了几分。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件事。许大茂见状,更是不嫌事大,到处编造棒梗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他家,又是如何将鸡偷走的。说得绘声绘色,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就在这时,人群中有个人喊道:“行了,别吵了,要不报警吧!让派出所的同志来处理,看看到底是谁偷的鸡!”众人一听,纷纷附和,表示支持报警。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关键时刻,二大爷刘海中站了出来,摆了摆手,大声说道:“报什么警?这点小事儿还用得着惊动警察吗?咱们院里自己解决!今晚开全院大会,所有人都必须参加!”
他的语气很严肃,颇有几分威严。说完,他特意瞅了一眼易中海,毕竟对方才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这事儿还得他点头才行。
“报公安就算了,咱们院里的事儿自己解决,不用劳烦派出所的同志们,一会儿都过来开会!”
易中海发话,把开会这事儿定了下来,然后让大伙散了,和阎埠贵往回走去。
回去的路上,易中海路过何雨柱家里,就在门外喊了几嗓子。
“傻柱,在家么?等会儿去后院开会!”
何雨柱正打开锅盖,准备往快炖好的鸡的锅里放入一些盐巴调味,听到易中海在外面喊自己,懒得理会。
“知道了!”
何雨柱闷不吭声,何雨水却是喊了一声,引得何雨柱狠狠瞪了她一眼。
易中海听到何雨水的声音,和阎埠贵各回各家。
“哥,你瞪我干啥啊?”
“雨水,我告诉你,你自己心里记着就行,这易中海不是啥好东西,以后你表面上还和他怎么打交道都行,但是记住,这老货对我可没安啥好心!”
何雨柱搅动着锅里的鸡汤,语气淡漠地对何雨水说道。
“哥,你今天是咋啦?那贾家嫂子还好说,一大爷以前可是没少照拂咱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