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措辞都没用上,离开椒房殿,薄巧慧就跟着薄太后和刘恒来到了赏花宴上。
刘恒坐在主位,旁边安的案桌坐的是薄太后,薄巧慧坐在薄太后的侧首。
众臣子女早早就到了,三三两两找好了说话搭子,等几人到的时候,有大胆的已经相对眼了。
刘恒请男儿展示武艺文才,武艺是杀人技,文才是策论,着实不太符合此次宴会的主题,难得有几个孔雀开屏的,被勉励深研,摒弃华而不实。
薄太后请女子展现才艺,开始还好好的,直到一位将臣的女儿耍了一套枪,薄太后看得津津有味,鼓励了一番,后面就乱了套了。
薄巧慧开始还有那么点心思,后面,直接投入其中,当起了纯粹的观众,还是小姐姐们的才艺更得她心,开始的弹琴、作画、舞绸、书墨,后面的耍枪、舞剑、蒙射、投壶……越看越有意思。
等到散场,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但要问她对参会男子的印象,抱歉,她脑子都被各有千秋的女孩子们占满了,总不能让她选位女公子嫁了吧!
她虚着眼,不敢瞧姑奶奶。
奇怪的是,姑奶奶也没问她对哪位男子青睐。
也许——姑奶奶也乱花渐欲迷人眼,尽瞧女孩子们去了?
也是,姑奶奶都没问过那些公子话,那些公子自身也努力吸引着陛下的注目,明显把这儿当应聘之所了,各顶各地端肃。
问陛下就更不可能了,陛下看才,看的是臣对君,她们看的是方方面面,是看一个男子本身和延展的线。
薄巧慧给本次活动盖了“大失败”的章,只能等待下次的机会。
正在想着终身大事的她,把刘恒的不言语当做放过,庆幸之后就不再放心上,第二日轻轻巧巧地就对薄太后提出归家的请求。
“回家?”
薄太后神色有些不对,薄巧慧自认向来读不明白别人眼里写了什么,也没多探寻。
“是的,昨日相看的结果,家中定是极为挂念,即使未成,巧慧也应回家告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