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不糊涂,她知道自己夫君在朝中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也知道他们家的权利不容小觑。她继而在晋迎退耳边扇风道:“老爷,我知道你是为了女儿们好,若是榷儿也想嫁入王府做某为殿下们的王妃,岂不是水到渠成?”
晋迎退把脚从水盆中拿出来,一声不吭的穿上鞋履便出了陈氏的屋子。
见着国公爷出门,唤雨进来问道:“夫人同老爷提这些做什么?咱们三姑娘可也没说要嫁给那绥王呀!”
陈氏望着晋迎退的方才离去的方向,双目空洞道:“你以为绥王亲口说的事情,就会轻易放过咱们家女儿么?”
唤雨叹了口气,立在一旁默默无言。陈氏也轻叹了一声,继而上了床早早地歇下了。
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晋龄榷听湘儿说老太太好的差不多了,便勤快的上赶着往老太太那儿用早膳。湘儿昨儿并未跟去,在府里瞧了一天的热闹:“昨儿个早上太太把那傅氏亲自安置回了后院儿里头的偏僻之所,那地方,啧啧啧,当真是块‘风水宝地’呢!只怕是连只乌鸦都不愿意在她房檐儿上落脚呢。”
“她如何了?”晋龄榷问道。
湘儿嘴快,悉数全给说了:“傅氏得了太太的照顾,安心在那破院子里养病。奴婢觉得也与软禁没什么两样了。这事儿老爷昨儿未上朝前也已经知晓了,他听罢也是没说什么。”
晋龄榷沉默了半晌道:“傅若娉便是心急了些,总以为我不会帮她,想自己使法子,还弄巧成拙了。”
“她的法子,便是动不动就拿自己那条命开玩笑吗?”湘儿打趣道:“那这傅氏的招数未免也太单一了吧!”
晋龄榷瞥了她一眼,湘儿立马便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