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一直在琢磨斟酌,他打来了药盒摸出纸笔,提笔写了一副药方,拿着它出去拜见了陈氏。
露儿叫人去撤了帘子,晋龄榷去见了昏迷不醒的傅若娉,见她的面容缓缓恢复了红润,便撤了椅子道:“咱们去阿娘那儿。”
晋龄榷二人到时,那大夫正拿了药方出去抓药。她进了正殿,见晋治玉晋茵瑭都在,便道:“二姐姐怎么也来了?”
晋茵瑭微微颔首:“阿娘同我讲了妹妹的想法,我倒是听不出个为什么来。”
“如此......”晋龄榷微微思虑着,静静道:“榷儿只嫌如此便便宜了她,只是未免太不值当了些。”
“嗯?”陈氏疑惑道:“你素日如何是这种做派?”
晋龄榷一惊,复而道:“榷儿本不是什么心胸广阔之人,只是这傅若娉欺负的久了,难免心存抱怨了罢。”
她这样解释着,也只有晋治玉当即傻傻信了:“是啊,那傅若娉害人不浅,罄竹难书!她本就该受些惩治,如何能轻易饶恕呢?”
晋茵瑭目光复杂的看着晋龄榷,一言不发。
陈氏权当是信了晋龄榷的话,只道:“这傅若娉一心寻死,究竟也不是个办法呀。若是你们想留她在府上住下,只是别闹出个人命来,到时候可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