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恨不能扒了傅若娉的皮囊:“她自个儿勾搭昌王不知检点,偏生昌夫人找上了门儿来,连连说是她还与昌小公子私相授受!昌鸿禄听了这事儿连连求了他娘来府上提亲,昌夫人岂能同意?这不上了门儿来听了人家一顿羞辱!”
老太太一口气差点儿背过去,晋迎退吓得一面上前去慰藉老母,一面瞪大了眼睛骂道:“我把你接到府上,从未苛待了半分!你却不学无术,整日里背着我们勾搭男人!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了!”
瞧着晋迎退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模样,陈氏叹气道:“索性我这儿极力撇清傅氏与咱们家女儿的关系,不然我们偌大一个国公府的名声,全被你一个弱女子毁在了手上!”
傅若娉冷笑着,一言不发。她抬头阴鸷的剜了眼陈氏,又转手看着晋家的三个姑娘,啧啧叹道:“真是可惜呀,本想着如今也能一损俱损的......”
“你风光荣耀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们姐妹?”晋治玉厌恶的瞧了她一眼:“如今才知道咱们本是一家,早做什么去了?”
“这等脏事儿闹得满渊阳人尽皆知,你们以为你们还能高嫁?”傅若娉忽然放声大笑:“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怡公子娶妻迫在眉睫,你晋治玉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看渊阳的富贵人家,谁家的女儿敢嫁,又是谁家的公子敢娶!”
她猖狂的笑着,笑的歇斯底里。那笑声晋龄榷只觉得刺耳,但晋治玉她们听见耳中,只觉得尖锐恐怖。
“来人!把这个泼妇给我拖下去!”晋迎退站起来喝道:“把她看在暴室,别让她出来兴风作浪!”
底下的家丁忙不迭的上来拖着傅若娉出了屋子。老太太气的都快昏了过去,晋迎退是又气又恨,这堂内的人乱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