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龄榷才是有口难言。她看着发了狠的傅若娉,忽然失笑道:“我能有多大的本事,引你与昌王相会?亦或是你当阿爹阿娘都傻,大街上私相授受,是要瞧了我们国公府女儿的笑话?”
“榷儿向来端正禀直,何来设计你一说?”老太太反问道:“这样羞愧之事,你能不要脸做出来,你姐姐自幼受了良言礼教,断没有这样狭窄的门路来。”
“老爷,夫人......”
外头有小厮扬的声音直传入堂中,晋迎退大喝一声:“毛毛躁躁的做什么!”
吓得那小厮跪下道:“老爷,前厅康宁郡公府的郡公夫人来了,急着要咱们家去见呢!”
“儿媳出去看看,”陈氏起身道:“娉儿想来有什么苦衷,老爷与老太太都息一息怒火。”
陈氏离去,独留了晋龄榷四人在堂中计较着。傅若娉仍旧不依不饶,抓了晋龄榷的错漏便死命的诬陷她,烦的老太太不愿理,晋迎退也自是不信。
晋龄榷看着他们二人置若罔闻,便心安了不少。她听着傅若娉编的越来越离谱,都不屑于争执,只是盯着桌子上的青瓷茶壶玩味的瞧着她。
未成想傅若娉未及笄前也没有入宫后狠辣决绝,傅若娉就像是一株罂粟,一株灌满了毒素的、上尽了鲜艳颜色的毒罂粟。
“龄榷姐姐,你真是害了娉儿不浅啊......”傅若娉这回倒是发了狠,一把抱住了晋龄榷的大腿:“姐姐何苦过河拆桥,你若是真想嫁入昌王府,何必让娉儿淌这趟浑水呢!”
晋龄榷笑的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撑住喷了出来:“妹妹,可千万别为了陷害我便诛灭了自己一颗良心才好呀!咱们家是什么人家昌王不知道?他若真想娶,何不求了陛下赐婚,还用得着我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