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龄榷尴尬的理了理鬓发:“是臣女唐突了,还请绥王殿下赎罪。”
“榷,能言善道者也,”赵尚理反复琢磨着晋龄榷的名字:“方才席间尔尔,不过是验了三姑娘闺名罢了。”
晋龄榷酒醒了几分,警觉道:“臣女从未与殿下透露过闺名,殿下从何得知?”
“你家大姐姐‘榷儿’‘榷儿’的叫着,当我们都是聋子?”赵尚理缓缓道:“姑娘未免也太不通情理了些。”
“不通情理?绥王殿下跟着臣女来这儿又是什么正人君子的做派?”晋龄榷怒道。
赵尚理哑然失笑:“本王出来透气望风,倒成了小人做派了?”顿了顿,他缓缓说:“若是即刻带上王府聘礼去鲁国公府提亲,姑娘要撅了本王,非叫本王吃上一碗热乎的闭门羹不成?”
听见“提亲”二字,晋龄榷浑身汗毛耸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女才要及笄,本不愿强娶强求,更听不得这样的话。”
赵尚理目光一滞,喃喃道:“晋三姑娘真不想嫁入皇室?”
晋龄榷并未听清赵尚理说的什么,只是她对他这种轻佻的玩笑厌恶至极:“贵胄皆知我鲁国公府手握兵权不容小觑,绥王殿下清白面孔下藏着的不一定是怎样肮脏龌龊之心!”
“我?”赵尚理看着眼前伶牙俐齿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怅然若失:“这世道上能入姑娘眼的,确实不乏肮脏龌龊之人。只不过因其外表引得姑娘瞩目,姑娘浑然不觉。”
晋龄榷听得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殿下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