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晋治玉握住晋龄榷的手,对着凌媗淡淡一笑道:“凌姑娘如此身手,想必有很多人都想与凌姑娘比试一番呢。我能有此殊荣,实属万幸。”
凌媗向来对这些不甚受用:“这些话我听得不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你若真心同我交好,大可不必说这些话来哄我听。”
这凌家二姑娘还是个真性情的。晋龄榷心里头暗暗想着。她朝着前面顺手一指:“前面就是若安殿了。咱们不若先进去落了座,再仔细缓缓也不算迟。”
凌媗点头,晋治玉瞧见二人拿定了主意,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
三人结伴而入,晋龄榷目不旁落,但还是见了若安殿布置大气堪比皇宫。那纱帘低低垂着,又挂了一层珠玉在后。殿中烛火通明,亮堂通透。
景王妃在主坐上坐着,见了她们几个进来赴宴便派了小厮招呼她们寻了位子。凌媗按家世是要与她们姐妹分开坐的,故而两个小厮来把她们三人分开来引。晋治玉拉着晋龄榷往前走,一抬眼就看见了傅若娉如花般笑颜:“治玉姐姐与龄榷姐姐好不威风,在马场上大杀四方呀。”
看着傅若娉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晋治玉不怒反笑,附耳过去同晋龄榷道:“你瞧她这身绿裙子,当真是像破布糊在身上的。”
傅若娉哪知她们在耳语什么,只知道并未激起晋治玉失态。她闷闷地看着二人,似有不悦。
晋龄榷拽着裙摆而坐,看了看傅若娉的裙子,不禁道:“这栀子花儿绣的栩栩如生,我仿佛都闻见花香了呢。”
傅若娉得意的眯了眯眼,颇为受用。
晋治玉笑的更是灿烂了:“她怕是还不知道那一小盒栀子花香饵的事情呢。真是打了自己的脸却还不自知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