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治玉讷笑着,眉头皱成了一团:“端小侯爷见谅,方才、方才是我失了分寸,不成想被您听着了,真是对不住。若实在是不行,不若我向您赔罪罢!”
端小侯爷装作思虑之态,后道:“听闻晋家大姑娘最是端庄识大体,若是我在你眼里落了个这样的名声,指不定旁人是怎么议论的呢。”
“那、那......”晋治玉慌了神儿,连连看向晋龄榷。
晋龄榷稍稍上前道:“此事不好决断,我家大姐姐确实有些失了分寸。还请绥王殿下做个决断,是对是错我们晋家都领着。”
赵尚理挑起一抹笑,玩味道:“青承,你是做了什么事儿让一向沉稳的鲁国公府大小姐记恨上了?一会儿席间可要给人姑娘赔个不是。”
“不敢不敢,怎敢劳烦端小侯爷赔罪呢!”晋治玉还未听出绥王弦外之音,只知道自己犯了错:“要赔罪也是我,是我不敬在先,不敢劳烦端小侯爷。”
她声音越说越小,完全没了先前的底气。晋龄榷暗暗皱眉,这话一出口,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圆了才好。
倒是那端小侯爷道:“我久不出侯府,应了绥王殿下的邀约来赴,却不成想遇上了这样一出。姑娘此礼在下不敢受,只希望姑娘不要丢了自己的名声便好,其余的倒是大可不必。”
赵尚理一听,颔首道:“青承说的也在理。怎的没见着二姑娘?”
“二姐姐抱恙,换了我家傅妹妹来了,”晋龄榷从善如流:“想必傅妹妹不多时便到了罢。”
话音刚落,便看见鲁国公府的轿子也来了。傅若娉扶着奴婢的手下了轿,见晋龄榷与晋治玉二人在那儿站着同绥王说话,便上前去故作熟络道:“绥王殿下见安。叫姐姐们好等,都是娉儿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