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龄榷忙使了个眼色叫禾儿上前扶住她:“我知道傅若娉是二姐姐幼时的伤疤,傅若娉这种人,不能姑息,也不可手软。”
晋茵瑭叹了口气:“以前这些话我总不敢同你与大姐姐说,怕你们也笑话我是个没了亲娘的......今日我才知晓,傅若娉才是与我们有着间隙的那个人。”
晋龄榷微微点头。
从晋茵瑭那儿出来,晋龄榷扶着露儿的手走的甚是缓慢。她从未知道过二姐姐心中受过如此之大的创伤,更恨自己前世未曾好好对待她。
露儿见状,还以为是她身上不舒服,问她是否要回去歇息。晋龄榷只道:“还是去二弟弟那里吧,早些送完这牛乳蒸酪,心里总是踏实。”
二人温温吞吞的走着,先抄了小道进了晋维瑞的院子。今日晋维瑞本应跟着他个个晋唯怡上学堂去,偏生因着晋迎退寿宴,这二人是放了三日假闲在家中的。
晋龄榷刚走进去时,本想着晋维瑞应是作作画下下棋的不务正业,未成想才到门口便听见晋维瑞在背书。晋龄榷着耳听了几句,只听晋维瑞背到“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一句后来回踱步,再也想不起下一句。
“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晋龄榷提了食盒走向前对上道:“二弟弟不应该顿住呀,这可是《左传》信手拈来的名句,二弟弟可是未理解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