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子见了她们失笑道:“这不是晋二姑娘与三姑娘么,本王见过。”
晋龄榷抬头一看,原是景王赵尚卉与绥王赵尚理。她与晋茵瑭对视一眼,道:“小女们就不打扰殿下们会面了,先告辞。”
“果真是将门之女,不输风范啊,”景王赞誉道:“八弟,你看这鲁国公府的女儿气概威武,何不请去府里赛赛马杀一杀威风呢?”
绥王淡淡道:“五哥,看这晋二姑娘的样子也不像是善术之人,还是罢了。”
晋龄榷松了口气。谁知景王不依不饶:“但这三姑娘与方才席间的大姑娘却是个好骨子!你若担忧这二姑娘,便让她在一旁坐着陪本王的王妃谈天说笑便罢。”
“殿下,这不大可行吧!”晋龄榷拒绝的斩钉截铁:“我与二姐姐还未婚配,若是频繁出入绥王府难免会遭人闲话。”
那厮听了,非但没有降罪,反倒还笑意盈盈的:“本王就说鲁国公家的女儿爽利,你今儿可是瞧见了,可是没有那些普通小姐们的扭捏样子吧!”
晋龄榷大抵也知道景王如此说的原因。左不过就是在笼络鲁国公府的女儿,随便嫁过去哪个进绥王府,他们都是稳赚不亏的。
绥王颔首道:“人家姑娘不领情,五哥干着急也是无用。”
景王瞪了他一眼:“本王现在就去下帖子给国公爷,邀请他儿女进绥王府做客!”说罢,便扬长而去。
绥王意味深长的看了他哥哥一眼,后又道:“今日之事多有冒犯,还请姑娘们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