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龄榷心下一惊,忙拿了茶壶给陈氏添水:“左不过刚刚走到拱门时碰见了傅妹妹,她拉着我同金四小姐她们说了会儿话,故而来晚了。”她顿了顿,又问道:“只是那昌夫人寻我做什么?”
“三妹妹还未发觉?”晋茵瑭难得说句话:“那昌夫人想让妹妹及笄后就与他家公子定亲呢。”
见陈氏不说话,晋龄榷便知道此事多半是真的了。她缓缓而道:“榷儿可不想嫁她家公子。渊阳城的名门贵女那样多,只别来我鲁国公府提亲便好。”
晋茵瑭与晋治玉对视一眼,后者奇道:“三妹妹是通了灵不成!方才那昌夫人刚走,阿娘便瞧出了她是想去见见韩国公府家的小姐了。”
晋茵瑭眼中噙着笑意:“就说三妹妹机敏过人,康宁郡公府打得什么算盘三妹妹都心知肚明。”
晋龄榷微微颔首,报之一笑。她这不是什么机敏过人,实在是多活了一遭,知道的比旁人多些,眼光比旁人毒辣些。
陈氏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吩咐道:“都理一理你们的衣裳钗饰,咱们该上席了。”三人点头称是。
等晋龄榷几人进了酒厅,迎面就见着了垂舞公主一家已经上了坐,远处还有那康宁郡公府一家入了座。傅若娉不一会儿也来了陈氏身边,晋龄榷只当方才像是没发生过一般与傅若娉笑了笑,傅若娉错愕的回之一笑。
宾客陆陆续续上了桌,晋迎退作为东家举了杯,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叫诸位动筷。这晋龄榷刚拿起筷子,便看见皇宫的轿子坐在了外头。她放下筷子,便知是皇子们也来祝寿了。
晋迎退连忙出去迎接,那首先从轿子中下来的是景王携着王妃娘娘。景王朝着晋迎退行了礼,派人去抬了许多贺礼给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