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明鉴,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钗子啊,”晋龄榷极力解释道:“今早我才听了珠儿说起此事,说那傅若娉头上戴的就是个赝品,那是簪珥,根本就不是什么珠钗!”
晋茵瑭直了直腰:“你是说,你的钗子还在?”
晋龄榷一听这话,立马吩咐外头的露儿去屋里头取她的那对钗子来,继而转身对她说道:“我的那对钗子,自从大姐姐送给了我之后便再也未戴过,如今好好的放在匣子里头收着呢。她傅若娉能有多大的本事,去我那儿搜罗东西?”
虽说晋茵瑭素日最怕傅若娉为人,但却也是相信晋龄榷的。不多时,露儿便小跑着拿着匣子走了进来,里头的钗子原封不动的躺在那儿。
晋茵瑭拾起一支凑近了灯前细细瞧着,晋龄榷缓缓道:“二姐姐你看,这花蕊用的白宝石尤为通透,别说是日光照耀了,就连着烛火一照都是清澈的。傅若娉那支也曾这样过?”
晋茵瑭仔细的想了想,后摇了摇头。
见她的疑虑被打消了不少,晋龄榷便追问道:“只是二姐姐,连我都不知道她仿了一支簪珥来,怎么姐姐就知晓此事?”
“自然是因为、因为......”晋茵瑭刚想说,却好似有什么疑虑一般的闭了口。
晋龄榷不肯放过这一点线索:“自然是因为二姐姐见过她,且傅若娉还明言告诉过二姐姐那簪珥是大姐姐入宫得来的那支,惹得姐姐落了泪不说,连腰牌都被她拿走了。”
“你......”晋茵瑭有些语塞,她一双杏眼瞪着晋龄榷许久,才开口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可是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