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拖下去吧。"符淮序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柳枝枝:不是来救我的吗?
难道是怕贵妃为难我,故意这样说的?
见人被拖走,符淮序刚准备解释,但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听到鹿眠阴阳怪气道。
"哼,说的好听,来给我摘花,原来是来幽会小美人啊?要是我不来,是不是都该抱上了?哼!
流珠流云我们走!就别在这挡了人家的艳福了!"
流珠流云:不是都拖下去了?
符淮序:……
其他人:……
无话可说的符淮序只能默默跟上。
鹿眠一回到漪澜苑就让人把宫殿锁上。
符淮序站在殿门口,沉默地看着眼前紧闭的殿门。
身后跟着的宫人,默默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生怕自己被皇上的注意。
红色的墙上探出一个小脑袋。
"父皇,又被母妃关在宫外啦?"
符商语气里是遮不住的幸灾乐祸。
"商商,你想出来吗?"符淮序语气里带着些诱惑。
而这温柔的声音让符商打了个寒战,差点没掉下去,幸好身后的宫女扶着。
"父皇,你当我颅内有疾吗?"
符商指着自己的脑袋,歪着头天真烂漫地看着符淮序,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动听。
"你功课做好了?"符淮序语气里带着威胁。
"哼!就只会用功课威胁我,坏父皇。"抱怨完,符商还是识时务的。"那今天的功课不用做了?"
"明天我和太傅说。"
小兔崽子!别以为他不知道,每次见鹿眠生气都要来这守着,不就是想看自己消化嘛,就该多做点功课。
"成交。"
符商吩咐自己的侍从去把宫门开了,自己则悠哉悠哉地回自己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