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年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回狱中,他的脑海里仍然不断浮现出张籍元刚正不阿的身影。
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像张大人这样的好官,在官场之中实属罕见啊!”
张籍元下职回到家的时候,傅雅宁正躺在躺椅上看话本子。
旁边的矮几上摆满了水果零嘴,看书的同时还不时伸手到旁边拿取东西放到嘴里,一个丫鬟扇着风,一个丫鬟捶着腿,脸上不知敷着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一时间张籍元都有些羡慕。
见到他缓缓走进来,傅雅宁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语气略带疑惑地问道:“今日怎会归来如此之晚?”
只见张籍元轻轻摇了摇头,随意地回应道:“今日事务甚少。”
然而,话音未落,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挥了挥手。
一旁伺候的丫鬟见状,赶忙识趣地退下了。
待丫鬟离去后,张籍元跟着坐在榻上,又朝傅雅宁身上压了上去。
“啊!你这是要做甚?”傅雅宁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了一声惊叫,同时伸出双手用力地推搡着他。
“累了!让我靠靠”
说话间,虽然他稍稍减轻了一些压在傅雅宁身上的重量。
但依旧赖着不肯起身,甚至还顺手拿起了傅雅宁刚刚正在品尝的零嘴,旁若无人地大嚼起来。
傅雅宁眼见无法将其推开,索性也就放弃了挣扎,重新躺回到躺椅之上。
并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够躺得更为舒适一些。
沉默片刻之后,她开口道:“之前那件事情进展如何了?”
张籍元想了想,只是简单明了地回答道:“事情已经了解了。”
显然,对于这样简短的答复,傅雅宁并不满意,她皱起眉头,又一次伸手推了推张籍元,
追问道:“我所问的并非此事是否已了结,而是最终的结果究竟怎样?”
面对傅雅宁的追问,张籍元先是斜睨了她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那本所谓的账本根本就不足以作为证据。”
听到这个答案,傅雅宁不禁心头一紧,继续追问道:
“那么,他当真存在贪污之举吗?要知道,在官场之上,被人当作替罪羔羊给推出来顶罪的例子可是屡见不鲜呐。”
张籍元嘴角微扬,觉得她还是太天真了些,带着一丝笑意斜眼看着她,肯定地回答道:“这难道还有假不成?”
“你自己躺吧!”傅雅宁生气地推开他,自顾自地起身到内室弄她的脸去了。
明明知道自己的意思,却非要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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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虞日(三月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