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曦月已经听不到旁边的人在说些什么了，亏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实施报复计划，却完全没想到对方的配合居然是因为这样荒唐的理由。
宁曦月有些想笑，可眼眶却在发酸。
此时的霍湛也终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见宁曦月半天都没说话，顿了一下，眉头皱起。
“傻了？你不会不相信我说的吧？”
宁曦月没有回答，轻轻摇了摇头，眼泪就滴了下来。她不想让霍湛看见自己没出息的这一面，于是继续背对着他。
霍湛却有些不耐烦起来，情绪里还有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慌乱。
“为什么不说话，哑巴了？”
宁曦月摇头，霍湛却已经不耐烦，抬手直接扯着她的手臂。宁曦月心下一慌，下意识转头就想走。
拉扯间，一片黑暗中两个人谁都没有看到宁曦月脚下就是楼梯的边缘，她一脚踏空，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一旁倒下去，整个人重力不稳，口中发出短促的一声叫喊。
“啊——”
慌乱中，宁曦月伸出自己自由的另一只手想去摸索栏杆，后面的霍湛也在此时反应过来，手下用力想把人扯进自己怀里。
短短两秒钟之后，宁曦月被霍湛拉了回去，可穿着高跟鞋的脚在楼梯边缘扭了一下，脚踝处传来一股钻心的痛。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缩在霍湛的怀里，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看上去我见犹怜。
楼梯间的声控灯被他们的动静弄亮，霍湛看清了宁曦月脸上的眼泪，愣了一下才道：“你哭什么？”
宁曦月吸了吸鼻子，当然不可能承认是因为那个渣男。
“崴到脚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