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志目瞪口呆看着昨日才见过的玉,大变模样:“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我要找信得过人来处理的原因,这个玉为何会变样,现在我还不能告诉您,您只要知道经我手的玉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盛怀安把玉放回盒子中,又说道:“我想您出面开铺子,请我做小厮,这些失去原有光泽的玉,我们加工或直接就在铺子中售卖,顺便以铺子的名义去其他铺子进一些原石。”
金成志只沉默了片刻就回答道:“我懂了,这种特殊的情况确实需要一些遮掩,店铺可以挂在我名下,只是掌柜的人选——”
盛怀安想了想,金成志年纪大了,最多在铺子里坐镇,出面做生意还是要个掌柜:“您之前说您儿子?他如今是什么情况?”
金成志面露愁容,悲叹道:“他啊,说来也是我害的,自小跟在我身边看解石,混迹各种赌石铺子,长大后干了两年解石师傅,天天见别人一刀暴富,怎甘心只拿几两月银,忍不住学起赌石,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老人满是皱纹的面容,潸然而泣,说着不断拍着自己的大腿:“都是我入了这行,害了他啊——”
盛怀安听了,只能感叹在那种耳目渲染的情况下,就连他也难以避免走了与父亲相同的道路。
只不过他比金爷爷的儿子运气好,得到小仙女的恩赐。
同事不同命。
盛怀安起身环视了一圈院子,小院虽破败,倒是与之前不同,被人简单收拾过了:“赌,就是一个瘾和暴富的期望,也许我能解决。”
“这样,您把这两块玉石交给他,一天内让他想办法卖出超市价半成的价格,我就许他每日赌。”
盛怀安留下装玉石的盒子,就离开了。
若是金爷爷的儿子能通过这次考校,他扶他一把也算报答金爷爷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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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怀安又去好绿阁转了转,林先生并不在,他用最快的速度定下五块不大的原石,又去成衣铺买了几套十岁女童的衣裳,采购一些家用的东西,才打道回府。
晚上,小院中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金属摩擦声。
盛怀安拿着神锯把一个个玉石解出来,糯种,芙蓉种,冰种,还有个虽然就半掌大小,却是稀缺的紫罗兰种。
“宁宁,赶紧吸收了吧,这些应该能让你起码明日能维持住人型了!”
盛怀安把玉石围着顾皙宁摆好,他看着各种玉石围着她,心中有种特别的安全感。
他要赚更多的玉石来!
第二日,盛怀安离开时,顾皙宁依依不舍,他只好答应把店铺弄起来,把她恢复到正常身形,就带她出来。
不然她吸收玉石,一夜就变不少,到外面被别人记住的话,会觉得怪异。
安抚好顾皙宁,盛怀安直接赶到金成志家。
一个男人百无聊赖地坐在台阶上,头发散乱不堪,衣领和袖口都沾着一些泥土,但他脸上的神情既激动又忐忑。
这应该就是金成志的儿子金来喜了。
盛怀安正了正衣服,慢慢踱步过去:“你就是金来喜?”
金来喜一个鲤鱼打挺的站起来:“是的是的,您是怀安少爷?”
盛怀安冷冷嗯了声,走进了院子,随口问道:“我交代的事办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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