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沈凝秋一口气说完整个过程，陆远这才明悟了过来。
原来如此。
看来警方办案也不是没有一点能力的。
即便在没有明确的线索下，也会想办法尝试各种机会，至少不会被动等着他下次犯案。
不过陆远还是一点不慌，淡定的说道：
“好吧，我可以承认我是死神，但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就是凶手呢？”
“呵呵，难道就靠你们模拟的社会身份？”
砰～
“臭小子，我们既然能够抓到你，自然是有足够的证据的，你真想牢底坐穿吗？”
看着陆远还在狡辩，杨义一巴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愤怒的指着他。
“陆远，你还年轻。”
“你未来的路还有很长，犯了错误并不可怕，只要改邪归正好好改造，最多十几年就出来了。”
“我相信你心里还是正义善良的人。”
沈凝秋在一旁温柔的劝解道。
“呵呵，何谓正义？何谓邪恶？”
“这么多年了，也没有看到法津制裁了他们，我现在替天行道，你们怎么又不乐意呢？”
两个人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简直就是要把陆远逗笑了。
“我承认我是你们口中的死神，他们两人也是我设计杀的。”
陆远仍旧淡定的回答。
直接让沈凝秋看不明白了。
不过一旁的队长杨义生怕陆远会反悔，连忙递上了认罪书。
“既然你爽快的承认了，那就赶紧签字吧，我们也不会为难你。”
接着陆远没有丝毫的反抗，接过笔录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们是我审判的，但你们没有证据，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呢？”
看到陆远认罪了，杨义和沈凝秋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兴奋的说道：
“这就不是你担心的事情了。”
“我们是没有实质性证据，但你既然承认了，而且还有录像和你的签字，即便你想反悔也没有什么用了。”
“对了，这两起案件并没有任何破绽，你到底是怎么作案的？”
收起笔录，杨义还想敲打敲打一下陆远，争取让细节更加完整。
“怎么作案的？”
“你们都说我是死神了，当然是用我的超级能力啊。”
陆远摊了摊手，一本正经的回答。
“哼，你…你在戏弄我们吗？”
听到陆远的回答，沈凝秋高耸的胸口不断起伏，被气得浑身发抖。
“当然没有啊。”
“既然你们要我承认人是我杀的，我按照你们的要求都承认了。”
“怎么？现在又不乐意了呀。”
“再说了，身为死神，有点超能力不是很正常吗？”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陆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气得沈凝秋小脸发青，狠狠将手里的记录笔甩在地上。
超能力个鬼啊。
本来以为陆远招了就没事了，没想到他又来这么一出。
刚刚的审讯都不能做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