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傅云夕没再听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便带着手下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随后他又吩咐人盯紧宇文长安和沈婳,想要探听清楚他们跟左行厂的案子究竟有什么关系。
发觉旁边没了动静,沈婳起身将门窗都打开,确认人已经走远,才将有人偷听之事告知了宇文长安。
宇文长安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面色有些沉重。
“看来此事真的不能再拖了,为免打草惊蛇,即便证据不足,我们也只能冒险一试!”
说完,他就准备回去写折子递交到圣上面前。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到楼梯上,只听得楼下传来喧闹之声,原来是庄语迟跟人起了冲突。
酒劲上头的庄语迟对着质疑的人高声喊叫:
“家父在翰林院任职,庄家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我从小由父亲亲自教养读书,四书五经无一不通、无一不晓,你凭什么在这里质疑我,你算老几呀?”
坐在旁边的学子冷笑连连,对方说话如此粗俗,怎么看也不像传说中学富五车的样子。
那人拿起酒杯挑衅道:“庄兄如此有自信,可我刚才不过是提议你复述一遍文章里的字句,让我们长长见识,你却含糊其辞,半天念不上来,难道你连自己写的什么内容都不记得了吗?”
庄语迟张口结舌的答不上来,惹来那些质疑他成绩的学子好一通嘲笑,酒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庄仕洋还在书房里等的着急,但是回到家的庄语迟已然忘了父亲的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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